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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邻座目光,慢慢滑动眼珠看去,问:“看什么?”
荀觉:“你不怕食物有毒么?”
秦晷:“怕死就别吃。”
“你这话说的,吃是死,不吃也是死。”
荀觉顿半晌,看着手里的塔可说,“那我还是吃吧,留个全尸。”
说是吃,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半点不害臊。
秦晷皱眉:“我脸上沾东西了?”
“有点。”
荀觉说着,作势要伸手给他擦掉。
秦晷十分不耐烦,自己抬手背胡乱抹了一通,说:“吃你的。”
荀觉举起的手顺势搭在他椅背上,凑拢过去,低声说:“哎,邵医生,我有个想法——”
“不,你没有。”
荀觉活生生给气笑了,忍不住去揪这人耳朵,还没揪到,又看到他腮边那根不显眼的细线。
荀觉眸光一闪,笑着说:“你掉皮了。”
说着手指一个转弯,朝那细线揪去。
“别碰我!”
秦晷飞快地把剩下的塔可塞进嘴里,一把扣住荀觉手腕。
指尖沾着的饼屑在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摇摇欲坠。
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空调口咝咝地转动。
荀觉哑声道:“你别动。”
秦晷想动也不敢动,梗着脖子说:“你把它舔掉。”
荀觉:“?”
秦晷:“快点,你脑袋近。”
空调口发出轻微的“咔答”
声,好像子弹上了膛。
荀觉把心一横,硬着头皮转头,舌尖顺着秦晷手指把那碎屑舔掉了。
“…………”
空调口失望地滚回原样。
两人这才松口气,又觉得尴尬,谁也没先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荀觉又凑过来,轻轻问:“我以前,是不是舔过你?”
秦晷:“……”
坐在前面竖着耳朵听动静的阿翔险些把到嘴的果汁喷出来。
他又惊又恐地望了一眼怒气值渐渐蓄满的“邵医生”
,生怕回到晋城收获一封举报信,赶忙拉着荀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大青年丧偶,五姑娘已经好久没用过了,是个人在他眼里都美若天仙,邵医生你就当被狗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