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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魄本就心里紧张。
今日是新婚第一天,夜里要和涂山暮单独相处,他远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自如。
况且,他刚刚还出去打了一架。
骤然听到阿紫这话,阎魄脚下一个踉跄,好在最后一秒稳住了,没有在房门口摔一跤。
只是不等他平复心情,房门倏地打开,面沉如水的涂山暮站在门口。
阎魄站稳,脸上刚要浮现出笑意,试图打着哈哈将这件事情略过去。
却敏锐的察觉到涂山暮的表情有些不对。
那双眼睛打量着自己,毫不收敛,透着无所顾忌的侵犯。
“相公?”
涂山暮的声音清冷,与白日里带着江南软语的腔调完全不同。
“娘子!”
阎魄心中不解,面上却不动声色。
“有张药方,我突然有些想法了。
你先去休息,我很快回来。”
如果说,之前的涂山暮说话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腔调。
那现在的涂山暮就隐隐透着威严。
威严?
阎魄实在是难以将这个词和遥水镇的暮大夫联系在一起。
还没有来得及深究,涂山暮披上外袍,朝着后院医馆的方向走。
绕过走廊,还能听见阿紫的惊呼,和坚果撒了一地的声音。
阎魄站在门口,目光没有从涂山暮的方向移开。
这真的很不对劲。
此时,黑鸦也回来了。
没有走正门。
而是化作乌鸦飞进来,见到阎魄后,才双手捧着长刀交到阎魄面前。
“尊主,饮血刀这次之后,想来两个月都不需要再去山中斩杀野兽采血了。”
阎魄收回饮血刀,稍稍颔首。
对着黑鸦勾勾手指:“我刚刚发现,那暮大夫好似变了个人。”
黑鸦睁着茫然的眼睛,伸手在后脑勺抓了几下:“怎么变了?”
阎魄沉思片刻,道:“变凶了。”
和之前的涂山暮比起来。
他刚才见到的那个,明显更凶一些。
好像他不应声,随时都能动手一针扎在他死穴上似的。
“尊主,暮大夫是不是生气了?”
黑鸦觉得自己智商上线,双眸发亮的说:“肯定是的。
这才新婚第一天,你晚上就不见踪影,暮大夫是不是以为你出去鬼混了?”
阎魄听了,猛地生出一种“我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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