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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份在阎魄面前暴露?
现在竟然还这么说,以为她是不会御空术不成?
涂山暮就靠在阎魄的怀里,风卷起她用来束发的丝带,手臂搂着阎魄的脖子。
时不时就能听到阎魄的笑声传来。
两人最后是在一处小溪边落下。
远山翠□□滴,衬得天幕愈发碧蓝。
溪水像是横穿过一片小草地,在草地的后面是大片的树林。
“你倒是会找地方。”
涂山暮双脚一落地,就从阎魄怀里出来。
“还有,我强调一遍。
我可不是不会御空术,速度快慢而已。”
涂山暮指了指他身后的翅膀:“又不像你们天魔族,刚生下来就有翅膀能飞!”
“谁说我们天魔族生下来就能飞?”
阎魄拉着她,熟门熟路的走到溪边的一处石滩坐下:“我无意中发现这里的。
被那群孩子吵烦了,我就过来坐坐。”
“你还会烦吗?”
涂山暮其实到现在也很难将“魔尊”
和“夫子”
这两个身份联系到一起。
谁能想到呢?
魔界至尊在人间,竟然只是一个小私塾的夫子,教的还是一堆启蒙的孩子。
不过想想自己,身为妖王,却当了个人间的大夫,其实也很奇妙。
“当然!”
阎魄认真的看着她,说:“那群孩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闹腾起来,那真是烦人。”
“你嘴上说着‘烦人’,我看你也没有那么不喜欢。”
涂山暮学着阎魄,也在石滩上捡了几颗石子,在溪边打水漂玩儿。
阎魄看着她的动作,轻松写意的掷出一枚石子。
只见石子在水面落下又跃起,连着打了七个,到第八个才落下。
“你不觉得那些孩子很幸福吗?”
阎魄站在溪边,看着涂山暮丢出石子,在水面竟然也打了七个水漂。
“当然,人间也不是没有可怜的孩子。
我在人间行走多年,见过不少蹲在路边乞讨的孩子,也见过不少在山里拔野草找野果果腹的可怜人。
只是相比之下,人间的孩子们还能有一部分是如此幸福的。
可在魔界,曾经是没有的。”
阎魄不明白涂山暮为什么会有如此快的态度转变,只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我第一次知道死亡是什么样子,其实是我当初见到黑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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