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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
听到这两个字,苏奶奶的眼神里全是困惑,不解地看着苏渔。
苏渔轻笑道:“就是新来的林知青,金子还不认识人家,她说要给金子送颗糖吃,哪想到金子居然联想起阿奶之前说的人贩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把林知青当成了老巫婆。”
苏奶奶立马把自己的手转移到苏明金的头顶上,没好气地说:“你这个鬼灵精的!”
苏明礼也赶紧把控住苏奶奶的另一只腿,这下子苏奶奶是真的一点移动的空间都没有,可是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四个人就在这样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儿。
苏奶奶就赶紧把三个人从自己的身上拨开,装作生气地说:“你们仨都赶紧松开,阿奶要给你们做饭,一个个的尽是没眼色的。”
苏渔立马挽起袖口,站在苏奶奶旁边,闻到:“阿奶,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
苏明礼和苏明金也赶紧踮起脚尖,用力地朝灶台上看,异口同声地说:“太奶奶,我也要帮忙!”
苏奶奶拿起里自己正在改刀的红薯,递两块给两个小家伙,然后摸摸两人的头说:
“这里用不着你们俩还没有灶台高的人帮忙,拿着红薯去外面吃,别来耽误你们太奶奶做饭。”
两人走了这么远的路本来就有些饥渴,一拿到甜润的红薯,立马往嘴里塞进去,用自己不清晰地声音说:
“谢谢太奶奶!”
苏渔则是在一旁帮忙,她看着砧板上的红薯,就知道今天晚上家里的吃的是红薯饭,甜甜的她非常喜欢。
因为目标任务暂时还没有方向,她就开始沉浸在学习当中,这是她除了赚生命值之外,最关心的事情,它也关系到苏渔未来的生活。
或许这也是苏渔在家中最平常的生活状态,苏家人看着她都没有说什么,而且还阻止苏明礼和苏明金两个捣蛋的小家伙去干扰她学习。
来到小河村的知青们也开始熟悉自己的农村生活。
苏文宇因为本就是小河村的人,小时候也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前些天也经过苏家人的教学,干起活来还有模有样的。
在一众知青之中还有些鹤立鸡群的味道,其他村民们看在眼里,都忍不住夸赞起来。
“还是我们村的基因比较好,你们看文宇,前面十几年都没干过什么农活,一干起来还挺有些味道。”
“那可不,他身体里流的可是我们苏家人的血,祖上十八代都是贫农,也就是在苏霖这代换了一下。
你还别说,苏霖以前也是个干活的好手,同时也没有耽误自己的学习,是我们村顶顶好的人物!”
“这才干几天都比其他干了几年的厉害,你们说,那些城里人是不是就是特地来祸害我们的?”
“你看那边干活两分钟,休息两小时的范知青,还有那个看起来比小渔还要单薄的女知青,我都担心她拿镰刀割到自己的手。”
说完之后,还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说的就是范青雪和林月白,范青雪是自己的家庭比较好,她不用干活也可以从爸妈那里得到钱和票,完全足够吃撑自己的生活。
每天来上工就是做做样子,顺带来看努力上工的宋清衍,要不然的话,她待在知青点休息不是更好。
林月白则是真的做不惯,她一个九零后根本就没干过农活,做起来让旁边的人看着还真是有些触目惊心。
而且她现在跟自己的爸妈关系是真的不好,自己不努力的话,养活自己是件很困难得事情。
所以干活时她就暗自在想:她一定要尽快把杨晟的心笼络到自己身上,这农活她是一天都不想再干下去。
林月白一边看着自己被草割伤的手心,一边捏紧自己手里的镰刀,内心的吐槽说一天一夜也说的不玩。
她怎么也没想到农活干起来这么难,她写在书中的时候只需要动动手指,但是真正在田地里干活,这个动手指可比之前难多了。
甚至开始想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个年代的故事,穿书进来也是受苦,也就是写和看的时候觉得比较容易。
林月白越想越对前世的自己生活,手里拿着的刀也愈发没有节奏,一不留神,她感觉到自己的左手突然感到刺痛。
“呲!”
她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左手拇指上有一道长约一公分的伤口,血珠不停地冒出来,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叫喊。
“流血啦!”
下一秒身子一软,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田里,也顾忌不得什么卫生的问题。
原本这群新来的知青就比较受到村民的关注,现在林月白这么扯嗓子一喊,几乎是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大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命的危险,纷纷扔下手里的农具,往林月白倒下的位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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