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的太可惜了...”
罗饴糖叹道。
彭州最近一直在给居士和德州传递字稿,越传心里越慌。
虽然主子跟他说过,居士有一切的需求,他都要尽量满足,替她去做。
但现在是...居士她要同别的男子好!
主子他...
彭州一直想找机会同主子说说居士和德州的情况,但每次只要他一开了个头,凤剑青就会不悦地盯他一眼,只把他看得背脊发寒,然后凛声道:“居士的事不用给孤禀报,她需要什么,你尽量帮着做就行。”
彭州只得点头如捣。
他叹息一声,居士下午竟然想去看看德州的铺子,他得赶紧去准备车子了。
德州的绣珍坊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大街,那儿车马络绎不绝,经常能看见达官贵人从铺前经过,生意非常地红火。
因为那条大街同皇宫相距不到两条街,凤剑青下朝,有时要去其他府衙巡视的话,也会经过这条大街。
罗饴糖趁着德州铺子有空闲的时候,亲自过去指导了一下他,字怎么运笔,勾提时又要怎么收笔,然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上车之时,恰好碰见凤剑青骑着枣红色汗血马经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文官模样,同样骑着马的俊雅男子。
他们一来,街道就变得格外拥挤,大家无非是挤在一起想看年轻的摄政王和年轻的状元郎一起打马经过的样子。
摄政王的侍卫们护在两旁,在给二人开路,让大街上的人尽量不碰触到他们。
平时凤剑青自己一个的话,那些人即便想看他的风采,也是不敢那么放肆的。
是因为今天他身边多了一位温文儒雅的状元郎,他们一来觉得机会难得,二来以为气质温和的状元郎兴许能让冷清的摄政王多一丝人情味。
可后来他们错了,摄政王哪里需要给状元郎分薄脸,直接一记眼风扫过去,所有人都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然后,他又冷着脸回过头,同陆冬元道:“勉之,收起你那些多余的柔情,免得给自己招了麻烦。”
“是的,微臣谨记。”
陆冬元笑着收回目光,姑娘们一下子失落了。
“是摄政王同大晋最年轻的状元郎!”
罗饴糖在上车前就已经听见街道旁的人在讨论。
“不对呀!
状元郎貌似要比摄政王年长几岁的,老大了,也是没有娶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