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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沉稳且有条理的话语使得明枝慌乱的心脏轻松了几分,但是他却没有告诉明枝,过不了多久他便要领兵去西北。
纵使谋划再深,他怕这次不聚,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而被文舒抱着在车轿外的安安却是听到了裴渊对她的期许,她猜到了爹爹传位给她的无奈之举,但是却没想到她的爹爹却是想给她铺好一切。
安安眼眶微热,扑在文舒的怀中,眼泪一滴一滴地浸湿了他的衣衫,文舒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说道:“莫哭了,殿下是真的希望您和明主子可以过得快活些。
小主子也莫要有压力,殿下自会备好一切的。”
在裴渊横抱着明枝从马车内出来的时候,安安似是变脸一般,抛弃了方才的悲伤,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们,欣喜地说道:“阿娘不生气了吗?”
明枝装作生气的样子,轻柔地捶打着裴渊的胸膛,说道:“你们父女若是再骗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们了。”
裴渊放下明枝,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接过文舒怀中的安安。
他想,什么劳什子权力,什么大魏,面前的小姑娘和小小姑娘才是他的全世界。
分外冷清的东宫,今日却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之气,明枝饮着宫中最好的梨花酿,斜靠在抄手游廊上的软榻上,怀中抱着安安,一阵寒风吹来,她猛然打了一个寒战。
裴渊虽然是看文书,但余光之中皆是她们母女,他赶忙拿起自己身侧的狐裘紧紧包裹着她们母女。
安安的精神已然困顿,却裴渊这番动作所惊醒,她揉着眼睛说道:“爹爹,什么时候放烟火?”
明枝以为只是简单的守岁,却没想到竟然还有烟火,她已然迷蒙的眼睛也充满了期待地看着裴渊。
“既然安安困了,不必等到子时,现在便放吧。”
侍人们在听到裴渊的话语后,便把一小簇烟火的火药堆在了东宫的正殿前的空地上。
安安兴奋得手舞足蹈,明枝一时也来了兴趣,但已然微醺却是没有一丝力气下地,她只得拦着安安,嘱咐道:“不可下去,若是被炸伤了怎么办?”
咻--咻--
烟火被火折子点燃之后,却没有像之前的那般飞射-上天空,在一刹那爆发出美丽的花状。
面前的烟火升起的高度甚至还没有东宫的桂树高,但接连喷射出的小烟火却是宛若火树银花一般。
裴渊坐在远处,看着明枝穿着银白色的狐裘,抱着安安,斜靠在软榻看烟花的这一幕的温馨却是值得此生都不得忘怀。
他拿起手中的狼毫笔,在宣纸之上快速地画着面前的景色,寥寥几笔,一副美人抱孩童赏烟火图便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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