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和他们这些小人物没关系,反正打下来吴家的一个项目,他们的年终奖就能往上翻一番,大家都是铆足了劲往前干。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徐币商的背就弯了下来,恹恹地趴在办公桌上。
突然涌上来的寂寞感让他对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他摘下墨镜,将脸埋进臂弯,孤独感环绕着他,明明这都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已经习惯的生活,可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无神和茫然。
余先生眼皮一抬,装作没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接过司机先生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
徐币商的形象在司机先生的认知里早就破灭了。
以前的徐币商像一具高贵的雕像,气质出众又有一丝压迫感,但现在他知道,对方会哭会闹脾气,甚至会像现在这样,像个孩子一样丧失斗志地趴在桌子上。
等余先生放下咖啡杯,他坐姿端庄,高雅地将视线看向提不起精气神的徐币商。
“明年夏天……”
徐币商立马目光凌厉地看向他,却见余先生根本不受他的影响,轻飘飘地说:“如果今年的利润能与前年持平,明年夏天你就可以去放风筝。”
他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沉下来,说:“无论能不能做到,你都不可能拦住我的脚步。”
这和他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没有关系。
他已经不是以前用达到条件才能换得一个糖吃的小孩了,现在的他完全有能力想要就自己去得到。
余先生眼里有一丝惊讶,“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
毕竟小时候,徐币商每天睡前最大的祈求就是能“回家”
。
他真的长大了,那颗心已经从封闭的牢笼里跑了出来。
余先生眼眸微垂,苦涩的咖啡在舌尖返起了余味。
他或许真的该意识到,他已经老了。
“但我依旧会把事情做好。”
徐币商神色冷静地坐直身体,他不需要用此来作为交换条件。
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
……
清爽明朗的秋天,后院那颗柿子树已经全都熟透了,早已没有之前的干涩,甚至还落了不少。
徐科意将它们都晒成了柿子饼,放在店铺里卖,如果有小孩过来玩,也会送些给他们吃。
其实小溪村很早以前有个别名叫柿子村,那个时候经济落后,村里也没什么文化人,基本就是靠卖柿子维持生活,后来一天一天的日子变好了,没人再卖柿子,但每家每户种的那颗柿子树还在。
可只有徐币商柿子过敏。
他想起年幼时他曾问过徐老头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一直不回来?”
——“因为他不属于小溪村。”
而他作为一个无根浮萍的人,他的根却扎在了这里。
豆芽在九月份的时候就上了镇里的幼儿园,每天会有校车接送,嫩黄色的小巴车在清晨迎着阳光从那条长长的小路上开进来,又在黄昏的落日离开。
徐科意问过他上幼儿园开不开心。
豆芽皱巴着小脸说:“他们居然连蚱蜢都没抓过。”
他脸上露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惆怅。
想来没有了和他一起抓泥鳅的玩伴,他也觉出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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