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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场戏,不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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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惑惶急的混乱中,她都忘了?自?己颈旁还横着一柄夺命刀,只是?想拼命地推开苏珩,想要立即停止这不该有?的情节!
威胁她不得动弹的冷刃,就贴在她的颈边,本来她这情急之下、不要命的推攘动作,是?真可?能要了?她的命的。
但,因那寒光将见血光时,紧握着冷刀的年轻男子,几是?慌张地及时移开了?利器,她的脑袋才好端端地立在颈上,没有?血溅当场。
人是?推开了?,可?心头?的震惊与疑惑,如海水上涌,紧紧抓攫着她的心。
容烟怔站在当场,努力想理清心中迷乱,想知?道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时,她身前神色冷冽的年轻男子,眸光灼烈地如能在她身上烧剜俩窟窿,好像若是?眼神能杀人,她此刻已被烈焰焚烧,已被千刀万剐。
神色最是?冰冷,而眸中火焰最是?灼烈时,死死盯着她的苏珩,忽地微勾唇角,冷冷笑了?一声。
刚刚为了?打断不该有?的情节,她不仅用力地捶打苏珩,期间还动用了?尖牙利齿,想用身体上的疼痛,逼迫苏珩快些松口。
尽管最终促使苏珩松口的,似不是?他自?己的身体疼痛,而是?差点真要了?她性命的那柄冷刀,但苏珩嘴唇确实已被她给咬破了?,为此渗出了?鲜红的血珠来。
这一微扯唇角的冷笑后,苏珩唇上血红更艳。
他眸光一瞬不瞬地剜盯着她,一手扔掉了?那把刀,一手抬起,以指腹轻擦了?下唇上血珠,连同之前沾上的鲜红口脂,薄唇微动,如血红的蝴蝶微扇蝶翼,笑看着她道:“宁可?一死,都不愿被我触碰吗?”
好像是?在说她宁死不愿被他吻唇,他人是?笑着的,笑意一直漫入眸里,如琉璃碎裂开来,化作无数的尖刺,刺扎得到?处血肉模糊。
容烟望着苏珩这隐有?疯意的笑容,心中惊惑不安更甚,并下意识要离他远点时,她向?后撤步的动作,像进一步刺激了?苏珩的疯状,他大步近前,将她紧箍在他怀中近乎野兽噬咬,像要吃人。
他的力气?那样大,大得容烟感觉周身骨节都要被箍碎在他的怀里了?。
她推不开这样的力气?,手上也?没有?可?用的利刃,只能用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口利器,拼命地去反抗去挣扎。
她半点不留情,但苏珩像是?一点都不知?道疼,血腥味都已弥漫开来,他仍是?近乎忘我地夺取他所想要的,偏执又疯狂,直到?许久之后,因他二人夺取与反抗的剧烈动作,有?一盏树灯被撞摔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方才缓缓停了?下来。
灯盏摔在未铺地毯上的一方金砖地上,倾斜着燃烧最后一点余光。
虽然苏珩不动作了?,但因方才剧烈的反抗挣扎,容烟一时也?没力气?将苏珩推开了?。
她只是?不解,不解剧情为何会变成这样,而叫她不解的苏珩,衔着口齿间的血腥气?,一句句地告诉她,他这些年的隐忍和筹谋,告诉她大局已定,他已掌控朝廷军队,如今她手上半点权力也?没有?了?。
若是?原书的昭阳公主听见这些话,定然震惊无比。
容烟也?是?震惊的,只她惊的不是?苏珩的心计,而是?他今夜这疯狂的举动,惊他为何不一上来就直接杀她。
虽然原书里没有?疯吻的情节,但只要苏珩在今夜依原设杀了?她,她也?是?可?以回家的吧……“杀了?我……”
容烟如因失去权势而生无可?恋,在苏珩告诉她,她已一无所有?之后,心如死灰地望着苏珩道,“那……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