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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恍惚只觉得当自己说出了谢新寒的名字后,时间的流逝似乎也跟着一并停滞了,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与舒容的呼吸声,一者略显急促,一者则是沉稳自若。
被迫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与舒容对视,徐知行硬着头皮忍耐半晌,最后还是先一步移开了目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中融合了信息素的原因,他开口说话时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又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徐知行马上要受不了他的注视的时候,舒容这才轻描淡写地说:“算了,反正你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兴趣。”
说罢,他总算是直起了身,施施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那股浓重的压迫之意好似在一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徐知行顾不上会不会被笑话,当即长长地松了口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随便你吧,如果你想说你就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你的。”
反正本来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不太客气,见舒容没什么反应,便自己走去厨房里准备做饭了。
不过,正当他系好了围裙转身开冰箱拿菜的时候,一扭头就发现舒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了面前。
徐知行瞳仁微缩,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露出受惊吓的表情来:“又怎么了?”
舒容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可以教我做饭吗?”
“......”
徐知行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原本想英明果断地拒绝的,但一对上舒容那双恍若鎏金塑像般微璨的眼睛,他就跟中了邪似的说不出话来。
僵持了一会儿,徐知行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学做饭?”
舒容煞有介事:“以前我做饭难吃是因为付今非教得不好,但是你不一样,你厨艺比他强。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能一直让你做给我吃吧?你又不是我家佣人,最起码也要礼尚往来。”
他说得头头是道,理由充分,再加上用一双含怨杏眼专注地望着自己,徐知行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行行行,你别说了,我教你就是。”
挫败的徐知行脱下围裙塞到了他手里,“你刚开始学,也不要搞太高难度的东西,就先试一个番茄炒蛋吧。”
接过围裙,舒容忽然轻声道:“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去你家,你给我做的午餐就有一道番茄蛋汤。”
片刻后徐知行才想起这事,只好颇为尴尬地笑道:“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怪不得学习成绩好。”
低头切着番茄,舒容只是笑而不语。
菜备好后,徐知行道:“可以了,其实做法很简单,就是先起锅热油,然后分别把鸡蛋和番茄炒熟,最后再加在一起翻炒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了,应该不难吧?”
盯着已经开始微微冒出热气的锅,舒容若有所思:“应该不难。”
然而,没过多久,只是抽空出去上个厕所的徐知行回来后马上后悔了。
他瞪着那已迅速变得焦黑一片的锅底,只见方才还颜色鲜艳的番茄如今看起来和炭差不多,也不知道舒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成这一后果。
俯下身去看煤气炉,舒容随即恍然大悟地说:“......啊,我的火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徐知行能感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为了防止舒容继续祸害幸存的鸡蛋,他到底还是忍痛将人给赶离了灶台的范围:“是我疏忽,不应该直接让你上手的,这样,你先看我做一遍吧。”
于是舒容也很听话地摘下了围裙,乖乖做起了旁听生。
好不容易刷完了漆黑一片的锅,徐知行叹了口气,重新拿出番茄切了起来。
在他做菜的时候,舒容便站在一边安静地给他打下手,两人就仿佛已演练过无数遍一样默契十足,不曾出错。
于是徐知行的做饭速度也提升了很多,很快就将晚饭给端上桌了。
吃饭之时,舒容照例对他的厨艺进行了一番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产生怀疑,因为他的态度和神情都很真诚,而且也看不出任何掩饰的痕迹。
徐知行在心里叹了一声,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叫程墨的omega为什么会陷得这么深了。
吃过饭后舒容又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中途他接了个电话,徐知行只隐隐约约听见他答应了几句什么,之后声响就被水流给取代了。
舒容洗完碗走出来后,便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徐知行道:“同学会你去不去?”
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弄得徐知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同学会?”
“高中的同学会。”
舒容道,“正好你们班和我们班准备一起办,听说叫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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