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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又下来,手中抱了床被子。
方青宜把被子放到一旁,卷起袖子,弯下腰,扶起闻驭给他脱衣。
喝醉酒的人没重心,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方青宜身上。
方青宜脸都憋红,好不容易给他把领带和西服脱掉,人已经累得直喘。
他一只手架着闻驭,腾出一只手抽出茶几上的湿巾,给闻驭擦脸,心里觉得不平,擦脸的动作便有些报复性的使劲:“还说我喝酒,你自己不也喝得烂醉。”
他抱怨着,擦干净闻驭的脸,准备把闻驭放回沙发上。
还没放稳,一股很沉的力道突然迎面砸向他,方青宜毫无防备,两眼一黑,往后砰地摔进沙发,被高大的Alpha沉沉压在了身下。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沙发里,身体被迫嵌得严丝合缝。
突然间,方青宜感到自己小腹被一样很硬、很大的东西,直直顶住了。
一瞬间,方青宜血冲头顶,后颈的腺体剧烈地抽痛了几下。
他心神大乱,浑身力气都在加速流失,不由手脚并用地推搡,试图从对方钳制下挣脱。
感受到Omega的反抗,Alpha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他不耐烦地抓住方青宜两只乱动的手,方青宜只觉骨头都要碎了,疼得倒抽冷气,叫了一声。
听见声音,闻驭微微一震,打住动作,俯身看向被自己扣在沙发上的Omega。
与绝大多数Omega均匀绵密的信息素不同,眼前之人虽也是一个Omega,信息素却很不稳定,也少了些柔媚甜美。
如同被薄荷水浸泡过的茉莉花,倒是有种清冽的好闻。
而且,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俊美的男人。
头发散落,皮肤洇开潮红,睡衣扣子松散了,轻而易举地一扯,就能彻底剥除,敞露白皙纤长的身躯。
房间里陷入静谧,闻驭反剪着方青宜双手,定定看了一阵,把脸埋低,唇齿触及对方沁出薄汗的颈,缓慢地蹭着,暗哑地说:“给我把皮带解开。”
闻驭用的命令句式,仿佛方青宜理所当然,要为他做这种事。
该死的是,在理智做出反应前,方青宜已经本能地服从。
他伸手解闻驭皮带,动作有些不稳,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把皮带从裤腰里扯出。
闻驭等得烦躁,突然把他往怀里一拽,用力搂紧,两人下体紧贴,腰杆挺送,竟是隔着裤子,又急又快地摩擦起来。
方青宜脑子一空,联想到交媾的野狗。
闻驭排解性欲的行为不加掩饰、直截了当,甚至显得粗俗。
明明是一个很不文雅的行为,快感却像凶狠的鞭子,猛地抽打方青宜身体,他骨头一下子软了,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呻吟出声。
天花板摇摇晃晃,他裤子里的东西烫得厉害,要被蹭坏掉般,抖动着不住溢出黏液。
他一个激灵,喷射出大股精液,睡裤被沤得整片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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