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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起来,“表小姐怕冷,昨夜您就让烧了双份的银霜炭,这天若再不暖和一些,咱们这个月的例炭可没两天就得烧完。”
虽是开玩笑的口吻,但又带了几分认真,语气中藏着担心和忧虑。
明萱的脚步顿住,她转身问道,“是不是上回换得的钱都没了?”
雪素勉强笑了笑,“请严嬷嬷添的香油钱五十两,替老夫人搭棚施粥馈慰乡民的钱一百两,打那些赏人用的金锞子共花了二十两,再加上七零八碎的用途,上回绞了那半壁金冠兑的二百两银,花用得差不多了。”
她当着漱玉阁的家,便得操起钱银上的心。
七小姐的月例是十两银子,若换了寻常的小户人家省吃俭用也可过上大半年,但在侯府却是不够用的。
与其他院子的婆子丫头结交要使钱,请人打听消息要使钱,家中的长辈同辈过生辰要想法子折腾寿礼,各个院子有体面的嬷嬷姐姐们过寿也要凑份子给礼钱。
十两银,根本就不够的。
前两年,三房私帐上尚还余留了些银子,可坐吃山空,到了上半年便有些入不敷出,一直都在勉力撑着。
三夫人的妆奁倒是丰厚,可大多都是些庄子田地,三夫人去得突然,这些地契房契便都老夫人暂保管着。
总不能跟老夫人要了契约去卖房卖地筹钱……
余下的那些古董字画宝石太过惹眼,是动不得的。
老夫人这些年时常也赏赐东西下来,但那些稀罕物事都是府里造了册的,能摆着玩,能转赠给其他姐妹,也能不小心摔了砸了,却不能流落到外头当铺里去的。
让有心人瞧见了,还以为侯府里要破败了呢!
算来算去,便只剩下库房西头封了庚字号红漆的那些箱笼,可那是当年左都御史韩修给七小姐下的聘,因他毁了婚约,这六十八抬聘礼便都没有要回。
这原是一注大财,但对被悔婚的女子而言,却该是奇耻大辱,整个漱玉阁无人敢在七小姐面前提起这茬。
雪素想,倘若不是上两月实在撑不过去了,她是绝不会多嘴说那句的。
可七小姐却像是拣到了宝……
明萱抿了抿嘴唇,“上回找到的那金冠,还剩了一半吧?今日府里人多,趁这机会再托丹红的表哥拿去钱庄兑些银子回来吧。
表小姐愿意在漱玉阁住,咱们便要让她住得舒舒坦坦的,银霜炭再珍贵,多烧几块又能用得了几个钱?”
她脸上忽然露出兴味的笑容来,“那两匣子的金头面虽不值什么大钱,但让咱们衣食无忧地生活个几年,却还是不成问题的。”
古董字画若拿去典当,难免会被人查到出处,但金镯子金钗环金头面却不一样,绞碎了看不出来原本的花样来,便就能拿去钱庄兑银子。
雪素很是犹豫,“可是,那些都是……”
明萱打算了她的话,“那些都是我的东西,是不是?若那是我的东西,自然我想怎么处置都行,对不对?既如此,还有什么可是?”
她将雪素的身子掰过一些,撩开额头紧紧盖着的头发,指着鬓角处深深浅浅的印痕,正色说道,“我撞伤过头,过去的很多事情都不大记得了,不瞒你说,我甚至都记不得那位左都御史大人的长相。
每常府里有客人见着我,总要用那样怜悯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就是天底下最最可怜的人了。”
明萱摇了摇头,“其实我自己并不觉得如此。
都已经不记得的事,还有什么好难过的?你我主仆三年,你可曾见过我为了那件事伤怀过?我顾明萱从不为了过去纠结,也从不会为不值得的人伤心。
那人毁了婚约,于情于理这些东西便都是我的,我也受得心安理得,从前是因为用不着,如今正是需要的时候,为何不能拿来花用?”
雪素一时怔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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