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燐司和宫野志保异口同声说了这句话。
之后他发现降谷零居然和白夜燐司认识,顿时就慌张起来,还想在白夜燐司离得没多远的时候在土御门用虚袭击降谷零。
并不高明也不复杂的手段,要不是为了给内测玩家们布置任务,早就直接把他干掉了。
“并不是很厉害,”
白夜燐司顿了顿,“但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
宫野志保奇怪道,“你多拖延了一些时间,也是因为有意思吗?”
“我在等他自首啊,”
白夜燐司缓缓道,“不是因为曾经是同事,是因为他曾经对我说过同伴很重要的那种话,大庭广众质问我为什么对死去的同事不在意,是公安里不多的良心。”
“像你这样的吗?”
宫野志保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公安除了新闻里的,也就只有白夜燐司了。
白夜燐司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良心。”
宫野志保:“……”
“只是我出席新井的葬礼时,忽然想起来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白夜燐司自嘲的笑了笑,“穿着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是象征完全不同了的黑西装,还得循规蹈矩的往衣服口袋里插一只白色的花,坐在一大群人中间,有的人悲痛欲绝哭都哭不过来,有些人难以忍耐用想着一会儿结束了吃什么来艰难度日,甚至造成这一切的凶手也在其中……简直就像是人来这世界上一趟,不留下这一幕场景就算是白来了一样。”
宫野志保不知道该怎么说,低着头小声道:“凶手在你们当中只是个意外。”
“不是,同样的场景我经历过好几次了。”
宫野志保顿时震惊的抬起头。
“身边的无论哪个都可能变成敌人,无论哪个都可能是救我一命的同伴,无论哪个都是……为了任务目标要牺牲的存在,我不得不抱着这样的想法。”
白夜燐司平静的重新启动了车辆,“已经习惯了。”
“这话别告诉降谷零他们,不然又要对着我问来问去,”
白夜燐司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他们在上小学还是志保在上。”
可能降谷零他们也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之前彼此一直都默契的不去问起,保持着希望那种场景不要发生的愿望。
宫野志保沉默了很久,一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眼看着都快到家了,她忽然道:“你大概是在公安之外,还进行着什么很危险的任务吧?”
“嗯?怎么这么说?”
“就像是秀一哥那样,还有那天的那个银色头发黑风衣的……看着就差快把身上写满‘我不是什么好人了’。”
白夜燐司看着志保的严肃的神色,指了指自己:“我也是黑风衣。”
“你那不算,”
宫野志保道,“最多就是个斯文败类。”
“……”
“零哥他们都知道吧?那我就不用保密了,不然一次保守这么多秘密真麻烦,”
宫野志保长长叹了口气,“你要小心啊,燐司。”
在宫野诊所前,白夜燐司停下车。
这么多年过去,宫野夫妇的诊所早就够换个更大更好的了,但是忙着实验的两人没时间,还把诊所留下来也是为了周围关系好的邻居们能够方便一些。
“志保,我很信任你的,”
白夜燐司笑了笑,“能帮我个忙吗?”
说了那句话就打算开车门跑路的宫野志保一愣:“嗯,是什么?”
听完白夜燐司的祝福内容,年纪还小的女孩儿顿时震惊的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拜托了,”
白夜燐司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那可是和我灵魂一样重要的东西,仅仅在你们之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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