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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青刚要收回视线,余光中却出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杨沅沅显然也瞧见了她,一路小跑着追过来,压着声音,很激动的样子,“看见了吗看见了吗,帅哥,开的还是库里南,就在门口!”
苏晚青有些无语,“看见了,而且人家已经开走了。”
“啊?”
杨沅沅立马回头看,闻宴祁的车子正好消失在街角。
“真的很帅啊,你刚刚看见了没?”
她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抓着苏晚青的手描述,“本来加班到这个点儿,又挤地铁回来,我已经神志不清了,没想到一进小区就看见个顶级帅哥,他夹着烟开车门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我帅醒了!”
苏晚青失笑,“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
杨沅沅说得头头是道,“这种级别的男色,谁看到都会肾上腺素狂飙的好吗?我现在感觉自己又容光焕发,生机勃勃了。”
“是吗?状态那么好,不回去加班太可惜啦,要不我骑共享单车送你去地铁站?”
大约是提到工作了,杨沅沅瞬间又萎靡下来,“那还是算了,除非让他陪我,否则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主动加班的。”
苏晚青拍了拍她的胳膊,刚要说话,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三四个模糊的黑影,应该就是那几个做夜场的小混混,两行人对向相遇,苏晚青和杨沅沅瞬间闭上了嘴。
锦园小区是二十年的老房区,绿化差,物业相当于没有,路灯只有保安室门口那盏是好的,大约是方便辨认车牌,一过了大门,往里走都是黑影幢幢的枯木和荒草,偶尔转弯对向冒出个人,都能吓得半死。
杨沅沅抓着苏晚青的手,直到那伙人走过去,她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明天我就要跟经理说,我不能再加班了,天天回来那么晚,天天都提心吊胆。”
苏晚青安慰她,“下次你回来打电话,我要是在家就去门口接你。”
“还是别了,你这张脸只会增加危险系数。”
杨沅沅说着,想到了什么,“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
“我今天下午跟采编组去了趟医院,在内科看见阿姨了。”
杨沅沅似乎是怕她担心,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问了,阿姨说只是胃有点不舒服,去做了胃镜,说是浅表性胃炎,不碍事的......”
她说着说着,意识到了苏晚青的沉默,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阿姨叮嘱我说别告诉你让你担心,但我觉得老人家有时候报喜不报忧的,这事儿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到了楼道,一楼的声控灯是好的,苏晚青跺了一下地面,灯亮起才转头看她,表情冷静,“告诉我是对的,谢谢你沅沅。”
杨沅沅拍拍她的手,“那你明天打个电话问问,或者抽空回去一趟。”
苏晚青点了点头,而后想起什么,又问,“你有没有说现在跟我住在一起?”
“没有,当时他们要采访的那个主任专家特别忙,半个小时后还有一台手术,我也没时间跟阿姨细说,就是问了一下她去医院干嘛。”
“好。”
苏晚青放心下来。
杨沅沅不解,“对了,我还想问你呢,阿姨不是在阳钦县吗,什么时候搬来滨城了?怎么没听你提过。”
闪婚的事苏晚青一直没跟她说,一是因为当时杨沅沅面临硕士毕业,忙着搞论文,整天忙得抓心挠肝,二是因为闻宴祁一领证就因为急事出了国,俩人没有交集,苏晚青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一拖就拖了半年。
眼下,闻宴祁回国,以后少不了还要在奶奶面前演戏,杨沅沅与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估计早晚会撞见她和闻宴祁的来往。
本是直接坦白的好机会,但苏晚青这会儿疲惫得很,“他们半年前搬来的,先回家,以后有时间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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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杨沅沅抱怨身上一股汗臭味,拿着睡衣就去了卫生间。
窗外月凉如水,繁星满天,苏晚青坐在书桌前,握着手机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要不要给查琴之打个电话。
查琴之是她的妈妈,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把她养到了十六岁。
在那之前,她还是那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的独生女,爸爸周继胜是工地上的小包工头,妈妈查琴之是药房会计,他们生活在滨城下属一个叫阳钦的县城里,生活虽不算富裕,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十六岁那年的中秋,查琴之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苏晚青开心得不得了,期待着明天的假期,和妈妈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候去外地催工程款的爸爸赶回来团聚过节。
他们等到了八九点,直到周继胜的手机打不通了,惴惴不安之时,交警给她们打电话说周继胜在高速上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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