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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酒吧哪能光喝酒呢,来活动活动,出出汗才畅快。”
“不了吧,我不会。”
就算会,他也不喜欢人贴人、各种味道混杂的环境。
周霖却不肯善罢甘休,循循的劝:“咱俩好不容易碰上,就当是陪我叙叙旧。”
裴颂坐着没动,脸色淡了些:“我真不会跳舞。”
周霖觉得被驳了面子,态度变得略有些强硬,伸手来拉裴颂的手臂:“不用会跳,随便晃晃就行。”
裴颂皱起眉头,刚想说什么,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一条结实的胳膊隔着桌子过来,一巴掌拍掉了周霖的手。
周翊涛脸色不耐:“他说不想去你没听见?当我们不存在?”
周霖顿时怒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什么意思啊,跳个舞怎么了?我跟裴颂说话关你屁事儿啊!”
周翊涛脾气向来不好,听他这么说火蹭一下就上来了,也猛的站起来:“你他妈在我面前要带走我兄弟,还不关我事儿?”
周翊涛很高,比周霖高了至少一个头,即使隔着一张桌子,高大的身影也压迫性极强。
周霖没想到踢到了硬骨头,脸部肌肉一抽,硬着头皮说:“跳个舞而已,又不是要做什么别的。”
陈想也气势汹汹的瞪着他:“那你动什么手啊!”
眼看着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裴颂反而不能再火上浇油,他压着脾气朝周霖笑了笑:“学长自己去跳吧,我跟舍友们呆着就行了。”
这是明着轰人了。
周霖愤愤的离开,走之前还放不下面子,嘴里振振有词:“以前追我那会儿当舔狗天天在我面前骚,现在装什么纯啊!
能一次搞三个男人,也真算你有本事……”
周翊涛和陈想一拍桌子就想追,周霖却跟个泥鳅似的钻进热舞的人群中消失了。
裴颂趁机叫住他俩:“算了,骂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
陈想双手叉着腰像个泼妇似的朝周霖消失的方向大骂:“你别让你爷爷再看见你!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翊涛也生气,但还是调整好状态,将陈想拉回来:“消消气,下次见到我们一起揍他。”
陈想气呼呼的灌了一杯酒,嗔怪的看向裴颂:“看看你招惹的什么人啊!
当舔狗之前能不能做一下背景调查?”
裴颂“是是是”
的连声附和,小弟似的给他满上:“那时候年轻嘛,以后肯定做背景调查。”
张迪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要打起来呢,差点就要钻桌子底下了。”
周翊涛:“瞧你那点出息。”
不过张迪文弱得就剩一把骨头了,推一下就要散架似的,真打起来也不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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