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手肘闲适地抵在桌上,素白的指尖轮番在腿上轻叩,脑中将云济这番话细细设想了一遍,觉得没甚不妥,反倒正合他意,于是眉间轻挑,含笑回道:“皇兄所言极是,也并非不可。”
云济喉间动了动,面色异然地远离他半个身位,欺身戳向萧谓浊,凑到他耳边忧虑道:“尘儿怕是被什么邪物上了身,你改日记着寻几个经验老道的僧人带进宫给他瞧瞧。”
萧谓浊瞥他一眼,敷衍地应了声好,挥掌轻拍在他脑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身子转正:“改日我便去寻,三殿下现下可否安分些?”
云济自讨了个无趣,高仰着脖子朝他努了努嘴,老老实实地将目光重新挪回挥剑相向的两人身上。
云尘手里勾着茶杯一直摇晃到现在都不曾抿上一口,他心下莫名有些不安,时不时看向台面上,又见楚樽行仍是应对自如,分毫不见吃力。
他放下早已凉透的清茶,正想着当是自己多心了,抬眼间却见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个黑衣男子。
他隐在帘布下缓缓在右手拨弄了番,随后将其抬起对准擂台,上面赫然戴着先前金昊空手上的腕饰。
擂台上楚樽行陪着过了有几十来招,算来也是时候了,刚欲使些巧劲险胜此局,却骤然感知身旁风声异动。
侧目留意到一柄暗镖直冲他们飞射过来,他翻身躲开金昊空刺来的一击,微扬剑柄落向兵器台,震起上头放着的一块砚石,反手将其拍了过去。
只是没等两物相接,半空中便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影硬生生撞落了暗镖。
一阵瓷器碎裂的响动过后,散成几片的酒杯应声落地。
云尘盘坐在软蒲上淡淡收回手,对上楚樽行递来的眼神极轻地勾唇扬了扬眉。
“怎么回事?”
顺帝停下拨动的念珠,语调平平亦不失威严。
见无人应答,他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落在云尘身上:“尘儿?怎么回事?”
云尘下意识地朝那黑衣人方向看去一眼,一如他所料位置上早就没了人影。
事情尚未摸清他也不好将其端上明面,便起身颔首,轻飘飘地揭了过去:“方才不知是何物被人无意抛到了台面上,儿臣怕扰乱这场比武坏了各位的兴致,便自作主张拦了下来,还望父皇恕罪。”
顺帝听他这话也没多想,只当是场无关紧要的细故。
眼下这比武也无需再看下去了,孰胜孰败想来从一开始便显而易见。
顺帝扫了眼台面上二人,在楚樽行那把还未曾出鞘的长剑上停了片刻,暗叹着摇了摇头,还是朝候在一旁的公公使去个眼色。
公公能活到这把年纪必定也是个聪明人,当即会意,清嗓高呼道:“本场比试——平局。”
楚樽行闻言收剑回了礼,几步走下擂台绕至云尘身后。
金昊空则是在原地楞了半晌,随后也愤哼一声拂袖离去。
在距他们不远处的席位上,云肃半压下头,阴沉着脸面色冷峻。
他身后走来一个暗卫,左右看了看,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没多一会儿云肃便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开,连带着金昊空也一道不见踪迹。
这一动静刚好被萧谓浊收入眼底,他无言将桌上摆着的一副木筷拨向两人离开的方向,云尘顺势望了过去,随后心下了然,起身拉过楚樽行:“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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