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伸手在眼前晃了晃,他跟楚樽行方才贴着墙缘走了没一会儿后便能勉强看清路,仔细凝视片刻甚至还能将附近的事物辨认出来。
“早知道就跟等你们一道了。”
景何存悔得肠子都青了,蔫巴着音调气若游丝地喃喃懊恼道,“好哥哥,楚兄,你们不用管我了,我也没多害怕,自己走走也就出去了……”
他下来时本想着多往前探几步,万一有个机关暗器什么的也好早点跟云尘说一声,让两人下来有个准备。
谁曾想这一探,机关暗器没探出来,倒是将他自己给探丢了,绕了大半天都绕不回原位,只能在原地跺脚干着急。
景何存讲话向来是两分真两分假,剩下的六分均是冲人撒娇。
云尘知道地道里头压抑他心里憋得慌,也陪着他多侃了几句。
等人重新笑嘻嘻地在对面油嘴滑舌后才让他自己小心些,跟着楚樽行继而往前走。
地道里湿气沉重,将两人囫囵吞了进去,时不时响起几声的窸窣动静更是能让人肝胆一寒,喘不上气来。
云尘原计算照他们这漫无目的地乱窜法少说也得耗上好几个时辰,奈何两人凑在一起的运气一贯好得很,绕了半个时辰不到,他们脚下的夹道便逐渐宽敞开来。
楚樽行眼神好,隔着一段距离看见面前摆放着又一具棺材的时候便扯着云尘停下脚步。
只是这地方拢共也不过房间大小,便是两人站得再怎么远,离那无端冒出来的棺材也紧紧几步之遥。
棺材像是感受到有人接近,竟从里面缓缓发出了几声闷响。
那棺盖上贴了张认不出文字的封条,随着闷响声的加重也变得摇摇欲坠,垂死抵挡了不出片刻便被整个揭开,轻飘飘地粘在地上。
眼前这场景委实太过诡异,楚樽行依稀从阵阵闷响里听出了几道人声,只觉着手上寒毛竖立,毫不思索地便想将云尘塞回夹道里带着他原路返回。
身后的棺盖却在下一刻“砰”
的一声被人震开,一个蓬首垢面看不清身份的人扬起一道掌风便向两人命门狠狠劈来。
楚樽行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云尘回身抬掌迎下一击,可因来之不及竟生生错开了半个掌位。
掌下的内力浑厚得惊人,纵然是他早已见过钟离年楼仓此等高人也忍不住心惊失神。
心口骤然袭来一阵刺痛,疼得他当即便想弯下身子稍作缓解,却被掌上那挣脱不开的劲力拽了回去,强迫着全身忍着剧痛做不出反应,但也正因如此他才看清了面前下掌之人是个猜不出年岁的老婆婆。
那老婆婆似是也楞了一瞬,意识到不对后连忙撤力收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楚樽行周身快速点下几个穴道。
“阿行!”
两人一来一回实则也并未超过顷刻,云尘几乎是当即便翻身上前回了那婆婆一掌,将楚樽行整个人捞回了自己身边。
“你怎么样了!”
云尘虽看不清他的脸,可却本能地察觉到他情况不太对,惶急地替他渡了些内力又想伸手搭他的脉。
夹道旁脚步声作祟,景何存举着火折子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楚樽行费力地缓了两口气,将自己从抽离中拔了回来,忽略掉胸腔传来的钝痛,咽下口中的腥甜,在云尘借着火折子的亮将目光移到自己脸上的一瞬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怎么了?你说话!”
他此举反常,云尘也有些着急,顾不得旁边还有两大活人在侧,挣扎着就要推开他查看。
“无事。”
楚樽行站不太稳便又多停了一会儿,避开他的视线擦去嘴角的血迹,将人松开后捏了捏他的手心,“方才没站稳,借殿下垫了垫。”
云尘才不会让他就此敷衍过去,不容置辩地拽过他的手腕,景何存却在此时悄然上前隔开了两人,朝着那老婆婆横出了长剑。
楚樽行刚刚的举动瞒过了云尘的视线却清晰落入了他的眼里,他自然不难看出这人脸色瞬间惨白了一个度,绝不是他口中一句轻描淡写的无事能带过的。
他只当是他怕被云尘发现丢了职位,便好心替他遮掩了过去。
毕竟在他先前生活的地方,只要是负了重伤的,便是要被主子抛弃的东西。
长剑剑尖转至对面的老者,景何存毫无波澜地冷声质问道:“死人才要睡棺材,你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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