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意味深长地回道:“这要取决于你自己。”
“什么?你说的什么?”
季听听不懂。
J又道:“能不能见他,什么时候见他,在于你自己。”
“什么?啊?”
J耐心解释:“只要你想,就可以。”
“你这个姐姐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根本不懂说话的?”
季听有些恼怒,也提高了音量。
戚灼原本心里还堵得慌,见状又有些好笑。
但季听经过这样一打岔,总算没有再痛哭,只小声呜咽着。
“哥哥你说以后能见着蛋蛋的对吧?”
戚灼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将那些也许可能给咽了下去,只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保证吗?”
“嗯。”
“但是你没有做动作。”
“做什么动作?”
季听双手在胸前交叉:“这样。”
“这样不是表示不作数吗?”
“嗯……有时候是不作数,有时候是保证。”
戚灼很配合地双手交叉:“我保证。”
季听又去到育婴箱旁,拿起狗蛋的绒毯在脸上蹭,泪涟涟地道:“这上面有蛋蛋的味。”
“我给你冲瓶奶喝,你也有那味。”
季听蹭了蹭眼睛,又拉开育婴箱底层:“蛋蛋的尿片都在,还有他的连体裤……还有我的日记本。”
“季听,戚灼。”
J突然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
“回家了,哦……回家?”
季听重复两遍后,转头去问戚灼:“我们是要回家了吗?是回哪个家?机甲的家还是避难所的家?”
戚灼呼吸逐渐急促,只看着J没有做声。
J又道:“季听,可以把你的日记本送给我吗?或者说,让我替你保管一段时间。”
“啊……”
季听不是很情愿,扭了扭身体。
J轻轻笑了一声,脸庞转向了戚灼:“把日记本交给我,这是我们对你们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