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记忆中的他大相径庭。
“很惊讶?”
见他没有说话,洛时便先开口。
“不惊讶。”
江倾说,“我还在想,你为什么没有参加白哥的婚礼。”
江倾混了这么多年的娱乐圈,早就接受了事物的变幻莫测。
或许这些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但眼界却宽了,各种场合都能保持平静。
洛时没接话,只是看着他,表情逐渐变得木然。
“就在今天,很巧。”
江倾说,“作为朋友,你应该到场祝贺才是。”
洛时看着他笑了一声,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道:“时间有限,免了这些没必要的寒暄吧。”
“是么?我觉得挺有必要的。”
毕竟上次见面还是最亲的朋友,尽管中间发生的事足以让他们不再亲密,但还是很难一瞬间就适应关系的转变。
大概是今天忽然动了烟瘾,江倾的手有些痒,但这里是戒毒所,显然不能抽烟。
他从兜里摸出一颗糖放到嘴里,又扔了一颗放桌上,问:“能吃么?要检查?”
见洛时没动,江倾又把糖收了回去:“算了,不给人添麻烦。”
这是纪野白结婚的喜糖,他大抵是希望洛时也吃上的。
江倾吃完了糖,忽然坐直了身子:“上次那卷录像带,是你放的?”
他眼皮单薄,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勾起,看着亲切又烂漫,但收回笑意时身上却显得庄肃,不太近乎人情。
洛时抬眼:“是。”
“目的呢。”
“江倾,你这么聪明,问这些很没有必要。”
洛时说,“我放录像带能有什么目的?无外乎就是离间你们之间的感情,就算离间失败,也足够恶心你的。”
“你说的对,确实足够恶心。”
“你以为这就够了么?”
洛时继续说,我做的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但这是你自作自受。
是你抢了我的东西,这些你就应该受着,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高高在上的质问我?”
江倾看向洛时,比进来时更要陌生。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懂过他,无法感同身受,无法去理解他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