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为东道主的院长陆长渊此时打着哈哈笑了起来,“此事是沈府与叶家的私事,董大人,我们还是不要刨根问底了吧。”
说着他站起身,对一旁的主考官道:“带着这新晋的二十位内院弟子前往给他们准备的住处,安排好一切,晚上,给他们分发院服和兵刃。”
“明白。”
那位主考官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叶冲等人道:“跟我走。”
神将院内院弟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小院落,这不同于外院弟子所住的大杂院房间,院落里有花有树,有石台石凳,清净舒适许多。
因为曾经同是外院弟子的缘故,叶冲的住处与北堂墨是紧挨着的。
在圆台上被董文渊暴露了与沈家退婚的事情之后,所有内院新晋弟子看向叶冲的目光都怪怪的,甚至那些王公子弟都带着一股子戏谑。
北堂墨倒是像什么都没听到过,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当然,这与他沉闷腼腆的性格有关。
经历了下午的比试之后,他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只不过因为彼此的不熟稔,收拾完各自的东西,一同前往库房领取院服和兵刃的时候,也没有过分的热络。
此时天色已显昏暗,一路并肩而行,却并不言语的两位少年,心中都有几分成为内院弟子的激动。
库房外,以王子卫央为首的一般公侯子弟,已经领取了院服和冰刃,正从对面迎着他们走来。
或许是因为女弟子住处与男弟子相隔较远,沈倩儿倒是不在其中。
“呦嘿嘿!
第一刺客的儿子来了,各位小心啊,当年叶重楼的剑可据说是神鬼莫测,防不胜防,咱们的叶冲同窗肯定继承了他老爹的剑术,大家千万别得罪他,免得到时候身上被刺了几个窟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一位站在卫央身旁的华服少年看到叶冲和北堂墨到来的时候,一脸谑笑地高声道。
“程世阳,你别再人家伤口上撒盐了,人家老爹叶重楼好多年前就被咱们央王子的师父第一剑客王东林废了气海,哪里还有什么真传,难道你没听说叶冲同窗在外院呆了两年才好不容易通过今天的考核的吗?”
一个嬉皮笑脸的少年紧跟着道,“再说了,人家好歹是今年新晋弟子第四名,正逢被退婚没多久。
常春侯家的沈卿儿,是多少朝歌青年才俊竞相追逐的对象啊,这么就给退了,心情一定不好,惹急了到时候真出手揍你,你打得过人家么?”
阴阳怪气的言语,显露着朝歌王孙子弟的阴毒刻薄。
那个名叫程世阳的少年紧跟着哼了一声,“你让他动我一下试试?他敢么?农夫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