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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稀疏的菜地后面,一座青砖黛瓦的屋子安安静静的矗立着,屋子不大,只有一层,估摸着也就是三四间房,从窗户里透出的暖黄火光,驱散了陆惊蛰心里关于各种灵异故事的想象。
穿过菜地,陆惊蛰走到屋子正厅的门口,故意发出了一些动静:“请问有人吗?”
屋子里房间灯火通明,就是没人应答。
雕着龙凤呈祥花样的房门轻轻的掩着,扯了扯自己被血搞得黏糊糊的裤腿,陆惊蛰咬着牙伸手推开了门。
“!”
房间里和它的外表一样,古色古香的,两侧墙边各靠着个两米高的胡桃木柜子,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但让陆惊蛰受到惊吓的是,桌子旁的木椅上坐着一个容貌俊朗,束着一头长发的男子。
高挺的鼻梁,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有神,眼角一条细长的疤,侧头看向陆惊蛰时,整个人不怒而威,就算他穿着农村里寻常的棉布体恤衫,普通的黑色长裤,也显现出几分不凡来,陆惊蛰推开门进来时,他正提着毛笔在写些什么。
“你好,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不小心摔伤了腿,能在这里打扰你一晚上吗?”
陆惊蛰目光对上男子的眼睛,忍不住抬头挺胸,想到自己现在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又低下了头,耳尖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他退学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他喜欢男的来着,要是在学校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第三章神秘男子
陆惊蛰说完后,男人写字的手顿住了,一滴墨顺着笔尖滴到了纸上。
“你自己随便找间房间住下吧,柜子里有衣物,晚上不要随便出门。”
男子收回目光,将毛笔搁在桌上,转身脚步略显匆忙的离开了,仿佛陆惊蛰是什么洪荒猛兽一般。
陆惊蛰楞在原地,不知怎么的,有些失落。
走近那张八仙桌,陆惊蛰看到了男子走时没有收起的纸,上面写着一首描写战争的律诗,左下角“赵成戟”
三个瘦劲清峻的字分外引人注目。
陆惊蛰拖着伤腿被丧尸追了一路,此时已经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确认男子不会回来后,顾不得维持形象了,撑着伤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光线不太好,东西很少,没有电,只有两盏油灯,聊胜于无。
透过雕花的窗棂可以看到后院有一棵巨大的樟树,枝叶繁茂,遮住了大半个院子的光线。
窗户边摆着一张书桌,一个衣柜靠在墙边,床上铺着的被子上绣着大片牡丹,看着莫名喜庆的接地气,冲淡了陆惊蛰心里的紧张。
陆惊蛰打开衣柜,里面的衣物都是普普通通的棉布衣裳,只有黑白两色,每一件都叠的异常整齐,思索了一下,陆惊蛰从衣柜最底下拿出了一件长袖体恤。
陆惊蛰精疲力尽的脱下自己身上粘了泥土树枝叶的白衬衣,膝盖上的伤口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用洗脸架上木盆里的水勉强冲洗了伤口,又打湿衬衣简单的擦了一下身体,套上白体恤后,陆惊蛰迫不及待的躺到床上,注意将受伤的腿放到被子外面,就迅速进入了梦乡。
陆惊蛰躺在床上安稳的睡着,他不知道,窗户外的大樟树下,男子正专注的看着他所在的房间,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了眼中复杂的情绪。
陆惊蛰一直睡到第二日艳阳高照,才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
从床上坐起,陆惊蛰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膝盖上的伤口居然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回想起昨天那个突然出现几乎杀死了一车人的丧尸,伤口的愈合速度加快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宽松的裤子穿上,陆惊蛰走出房门,昨晚那个神秘的男子已经坐在正厅桌前了,在明媚的日光下,男子的面容愈发俊逸了,一头长发束起,丝毫不显得娘气反而让气质更加出尘了,陆惊蛰的心情都无端好了一些。
“院子的樟树下有井,你快去洗漱吧。”
男子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话语打断了陆惊蛰对他过久的注视。
“啊…好的!”
陆惊蛰回过神来,要不是顾忌着伤腿,恨不得飞奔出去,那么入神的看着别人,还被抓包了,真是,羞耻死了。
飞快的洗漱完,陆惊蛰回到桌子边,拘谨的挑了离男子最远的一个座位坐下。
“吃饭吧。”
男子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书了,把桌子上一盘圆滚滚的东西往陆惊蛰的方向推了推。
“谢谢。”
陆惊蛰拿起一个才发现,这是一盘鸡蛋大小的土豆,用水煮熟了,拿在手上还有些温热。
陆惊蛰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挑什么,三俩下就是一个土豆下肚,但吃了两个就有些吃不下了,光这么吃土豆,太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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