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回去,可以和我们一起,”
谭云山又道,“不过归途漫漫,也许回得去,也许回不去。”
青盏有些迷茫:“回哪里去?”
谭云山:“九天仙界。”
青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谭云山想了下,道:“仙气缭绕,云雾腾腾,花草芬芳,逍遥惬意。”
青盏微微蹙眉:“听起来和这里差不多。”
谭云山愣了下,直觉环顾四周,竟挑不出什么辩驳之言。
九天仙界亦有纷扰,未必真就比这一方安宁之地强……但,外面有一点是这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出去了,你就再不会忘了,再不用把每天之事刻于竹节,你会记得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喜乐。”
“还有悲苦呢,哪有全是好事尽是喜乐的地方。”
青盏笑笑一语道破,低头续茶,却在刚续到半盏时顿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抬头,问,“有谁在外面等着我吗?或者因为我来了这里而牵肠挂肚,那样的人有吗?”
谭云山被问住了。
他静静看了她良久,久到那半盏茶都快要凉了,才缓缓开口:“有,有那样的人,你入忘渊一百年,他便惦念了你一百年。”
青盏想不起,然而单是听着,已觉动容:“他就在你说的那个九天仙界吗?”
谭云山轻轻摇头,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他也在这忘渊里,或许你们能碰上,或许你们永远都遇不上。”
青盏歪头想想今晨看的竹节,破天荒顽皮一次:“既灵!”
忽然被点了名字,既灵本能应答:“嗯?”
青盏乐了,笑盈盈地看向谭云山:“哪有那么难,你不是找到她了。”
谭云山知道,她已经决定好了。
“他叫什么名字?”
“郑驳,但他德高望重,精通星辰运势,所以九天都尊他为郑驳老。”
“是何模样?”
“这……”
实在不好形容,谭云山索性问青盏要了个新竹节,将记忆中的郑驳老刻到了上面。
他雕工有限,只能刻个笼统模样,刻完又觉得不保靠,索性又在另一面刻了第二个,然后逐一给青盏讲解:“这个是有胡子的他,这个是没胡子的他,其实我没见过第二个,但万一他到了这里以后心血来潮不愿意留胡子了呢,所以我想他如果把脸都刮干净了,大概就这样吧。”
“他肯定什么都记不住了,不过没关系,我记住了,”
青盏接过竹节,仔细端详,笑靥灿烂得仿佛已经见到了这位故人,但很快她又担心起来,“如果他不记得我了,还会愿意同我下棋吗?”
谭云山没成想她最关心的竟是这个,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想遇故人,还是就想找个棋友啊。”
青盏难得透出一丝赖皮:“都要不行吗?”
谭云山收敛玩笑,认真点头:“他会的,无论你让他陪你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忘渊会吞噬掉记忆,却永远抹不掉人心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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