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
霍柏玉看到了热搜,得知许行舟被他曾经的父母和公司联手背刺了一刀。
这件事不光会影响他刚刚有所好转的事业,更是会对他的精神造成巨大的打击。
家人、恋人、朋友......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最亲的人的背叛。
担心他因此受到伤害,会独自痛苦难过,霍柏玉心急如焚,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关心他,并主动提出要帮忙。
听着他焦急的声音,许行舟心中很是感动,却又不免觉得唏嘘。
他替原身感到悲哀和不平,那么努力地想要活成父母期望的样子,总是把父母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却一直被他最在乎的亲人打压、贬低。
他明明是那么善良又单纯的一个人,待人真诚、做事认真,这样的人明明可以获得很多人的喜爱,却因为深深的自卑,哪怕他有机会结识像霍柏玉他们这般温暖的朋友,他也不敢迈出那一步,敞开心扉去交朋友,只是孤独地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到头来,因为一点利益,他所谓的父母不仅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他,甚至反过头来,还要将他当做亲儿子的垫脚石,肆意地踩到尘埃里。
此时此刻,许行舟终于了解了他所经历的种种痛苦,理解了他为什么会那么期望有一个人来拯救他,也后悔自己最初对他选择放弃生命不友好的态度。
事到如今,他依然不会替他而活,但他所受的委屈,他都会尽数替他讨回来。
一晚上的时间,许行舟一连接到很多个电话、很多条消息,都是来关心他的。
见此情景,陆霜霆心里虽然有一丝酸酸的,但更为他被爱意和善意包围着而感到高兴,索性给他洗了些水果、备上果茶,让他舒舒服服地聊。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消息渐渐消停了下来,许行舟收起手机,顺手捏了颗车厘子丢进嘴里,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缓缓伸了个懒腰。
车厘子清甜多汁,一路甜到了心里,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霜霆哥哥,你人真好。”
他轻笑着眨眨眼,又捏起一颗车厘子喂给陆霜霆,“我去洗澡啦。”
陆霜霆张嘴咬住车厘子,动作十分自然娴熟,深邃的眉宇间浮起缱绻笑意。
目送许行舟进了房间,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陆霜霆长身玉立,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在干净的玻璃窗上,冷峻的眉眼微微压下来,垂眸俯视着城市繁华的夜景,深邃的目光幽沉似水,金丝眼镜泛着一层冷光,脸上冷淡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隐隐带着某种威压。
上一秒钟,面对许行舟时的温柔笑意,转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比往日还要矜贵凛然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冷漠至极:“通知集团旗下的所有公司,终止与东乾实业的所有合作。”
翌日上午,陆霜霆陪许行舟去DNA鉴定中心取了报告,结果显示许行舟与元家父母没有血缘关系。
果然,一切正如他们之前推测的那样。
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许行舟拿着鉴定报告去了元家父母入住的酒店。
听到门铃声和元母低声说话的声音,喝了一晚上酒刚入睡的元父,感觉被吵到了,顿时变得十分暴躁,含混不清地开始骂人:“老子昨天不是都告诉过你,让你等老子睡醒了,下午再过来。”
这话显然是对带他们出去玩的陈鱼花说的。
许行舟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元母赶忙解释说:“娃他爹,不是小陈,是咱儿子来了。”
元父躺在床上没动,只是不再骂人,咕哝说:“他来干什么,来送早点,还是来送钱?不是说他工作忙得很吗?”
看到许行舟手里只拿着一个文件袋,元母猜测说:“娃他爹,你先起来一下,等会儿再睡,儿子可能有事情要跟我们说。”
闻言,元父烦躁地踹了好几下被子,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坐起来,眼睛半耷拉着,张嘴就爆粗口:“有屁快放。”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