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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炙热的七月,连风都是滚烫的,她双手环着他的腰,却只觉得暖,让人觉得可以抱紧一些,再抱紧一些,一直这样抱着也没有关系。
在呼啸而过的风里,她情不自禁,闭上眼轻蹭他后背,因为带着头盔,所以做这样过分亲昵的动作也还是没有关系。
她曾无数次踏上归途,在这条蜿蜒的路上走了百遍千次,而这是第一次,她希望这条路能没有尽头。
摩托驶过没有树木遮挡的马路,进入山林,头顶没有了烈阳。
车慢了,不是山路颠簸,只是想她抱久一点。
等到家,是下午四点。
从镇上到黄崖村大概一个半小时,没比骑辛隆那俩老旧摩托快多少。
辛月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也感觉到了他似乎放慢了很多速度。
“哟,怎么才回来。”
王婶这会儿难得在家,调侃道,“你这车中看不中用啊。”
陈江野取下头盔瞟了王婶一眼,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表情,倒是辛月表情有些不自然。
下车后,辛月取下头盔递给陈江野。
陈江野没接∶“放你那儿。”
辛月犹豫了会儿还是收了。
“那我回去了。”
辛月抱着头盔回家。
王婶在一旁看着,眼神不断在他俩之间切换,表情微妙。
陈江野把车停好后准备上楼,却被王婶叫住。
“有事?”
陈江野回头。
王婶打着扇子说∶“我看你跟辛月关系挺好的,你也知道她内裤被偷了,而且你一天到晚除了闲逛也没事儿,那你多看着辛月点。”
陈江野眼皮跳了跳,没出声。
王婶继续说∶“她一女孩儿天天一个人去深山老林里头多危险,以前有回她差点就出事了,虽然最后人没事儿,但还是惹得一身骚。”
说起这事儿,王婶问∶“以前的事儿,辛月有没有跟你说?”
“没说,但这事儿我知道。”
“这些死八婆!”
王婶暗骂了一声,赶紧跟陈江野说∶“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辛月干干净净的,比他们谁都干净。”
王婶是个好心人,说起这些眼底都泛起了泪光,声音也变得沙哑哽咽∶“辛月这孩子可怜,她那没良心的妈拿着家里的钱跟人跑了,过后没多久又遭了这事儿,全村的小孩儿都不跟她玩,还老欺负她。”
王婶抹了抹眼泪∶“还好这孩子出息,成绩好,以后肯定能考个好大学。”
说到这儿,王婶意味深长地看了陈江野一眼。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说一说。
“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这个外人本来不应该管,你也不像是个会听劝的,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要不喜欢辛月就别去招她,你要喜欢她就多为她着想着想,她马上高三了,不能分心去谈恋爱。”
所有人都在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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