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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容瞬间就游得离闻凌远了一点，神色微妙，嘀嘀咕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天魔……”
闻凌也不去追他，只伸手撩起一条细细的金链，慢条斯理道：“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收起来了。”
说着，闻凌就要把东西往储物戒里收。
江楚容心头一跳，下意识道：“别啊！”
闻凌动作一顿，眸光平静地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江楚容看到闻凌狭长凤眸里那一点幽邃的异样意味，无奈，只好缓缓游了回来。
游过来后，江楚容也没凑到闻凌身边，就浮在闻凌身侧不远处，拍动着两条修长的腿，游来游去。
一边游，他一边就笑嘻嘻地道：“原来你在魔族就喜欢我了呀。
你真闷骚。”
闻凌：？
好看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
江楚容看出闻凌表情不对，连忙解释道：“闷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是你之前待过那个世界的说法吧。”
闻凌忽然道。
江楚容心头一动：“是啊，你好聪明。”
闻凌眉头轻挑：“过来。”
江楚容抿了一下唇，停下动作，原地浮着，两条腿还在水下轻轻拍动，却就是没第一时间游过去。
闻凌：“怕了？”
江楚容反问：“谁怕了？”
闻凌：“那你怎么不过来？”
江楚容眨了眨眼：“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过去？”
闻凌哑然。
静默了片刻，闻凌剑眉再度轻轻挑了一下：“要好处，好啊。”
江楚容好奇地盯着闻凌，想看看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闻凌这时长睫半垂，思索了片刻，道：“这样吧。
今晚，你想如何，就如何。”
江楚容不自觉睁大了眼，笑意有些深邃：“真的吗？你确定？”
闻凌见到江楚容上钩，面色丝毫不变：“我确定，你要是同意就过来。
不然就上岸，我们休息。”
江楚容一点都没迟疑，当即游了过来。
·
一炷香的时间后。
穿着一袭紫色丝绸长袍，手臂上脚踝上乃至耳垂和脖颈上都挂了各种装饰金链的江楚容漂浮在温泉池里，莫名有点害羞。
说起来也怪，他不穿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
主要是……这丝绸布料太轻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高档蚕丝，入了水之后都贴在身上，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