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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裴之涣修道时日尚短,只有筑基修为,而他仗着自己是金丹期的前辈,裴之涣又中了蛇毒无法使用灵力,他就借着清蛇毒的名义,把裴之涣按在床上亲了许久……
回想起那个如清风明月般的年轻人被他吻得浅浅喘息、无法自抑的模样,桃卿先是本能地心神微荡,旋即僵住了身体。
该不会……该不会他之所以被庄宴杀了,就是因为他轻薄了天道之子,这是天道给他的报应吧?
桃卿一阵心惊肉跳。
他对那一夜记忆犹新,只因裴之涣生得太好,人似琳琅珠玉,丰神秀逸、仙姿佚貌,他见了没能把持住,撩拨得太过了。
他吻上裴之涣的唇瓣,起初裴之涣神色淡漠,但随着亲吻的加深,他的呼吸起了变化,皱起好看的眉,偏头躲避着亲吻。
看到裴之涣抗拒的样子,桃卿反而更开心了,他向来讨厌仙修目下无尘的清高劲,不是瞧不起魔修吗?可现在糟蹋你的就是魔修啊。
他掰正裴之涣的下颌,亲得更为投入,饶是裴之涣再如何清心寡欲,也终究是人,不免被他吻得情动,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腰,把他掐得生疼。
桃卿痛得冒泪花,秉承着绝不吃亏的原则,咬了裴之涣的脖子,狠得牙印渗血,又扒开裴之涣的道袍,在他肩头上也留了两枚。
能把紫霄派声名鹊起的大天才糟蹋成这样,他得意极了,甚至尤嫌不足,故意火上浇油地说:“裴道友,我想你也清楚,其实替你解蛇毒并非一定要用这种法子,是我喜欢你,才故意亲你的。”
他慢条斯理地舔过裴之涣的唇瓣,笑得眉眼弯弯。
“若是道友心中恼恨我,大可以去合欢宫找我报仇。
我素来清寂,只盼着见你,你若不来找我,我会夜夜思念你。”
……
现在想想,或许他被庄宴杀了也不是坏事,得罪了天道之子还能有什么活路?有朝一日裴之涣真来找他寻仇,他身死道消不说,说不准整个合欢宫都要被他连累了。
桃卿摸摸心口。
还好还好,幸亏他已经死了,死得并不痛苦,元神也没受到损伤,还有转世重修的机会,否则被裴之涣抓回去磋磨,那就……
他心念才起,灵光忽然闪烁不定,似流水般蔓延开来,淹没了他的视线,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了光中。
怎么回事,是他的元神被师尊从法宝中取出来了吗?
待耀眼的灵光退去后,桃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映入他视线中的并非合欢宫的大殿或是他师尊的洞天,更不是他自己的洞府,而是一间简陋又陌生的石室。
但诡异的是,这份陌生中还带着一丝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桃卿才稍微动了动,突然听到身下传来了很轻的闷哼,带着一丝喑哑,呼吸发沉,如若在隐忍着什么。
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靠着一具温热的身躯,一低头,便对上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泛着微红,原本淡泊幽静的目光变得支离破碎的,取而代之的是交织在一起的欲念、怒火与厌恶。
桃卿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在静谧的石室中回荡着。
“你若不来找我,我会夜夜思念你……”
思念你……
你……
他柔美的面容蓦地褪去了血色。
第2章
他……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轻薄裴之涣的那一夜?
桃卿目露茫然之色,尚未想明白,就被身下之人狠狠推开了。
他不曾防备,七荤八素地跌在地上,距离拉开后,才得以看清那人的样貌,真的是裴之涣。
裴之涣本是玉树琼枝、淡泊高远,如昙花般静美,可被桃卿一番作弄后,他俊美的面容泛起绯红,衣衫凌乱,玉冠倾斜,黑发垂落于肩,洁白的道袍衣襟大敞,侧颈与肩上的齿痕分外醒目,便多了仙人破戒般的妖艳之姿。
他从石床坐了起来,沉默地擦着鲜红的唇,扶正玉冠,理好道袍,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桃卿一眼,仿佛他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若是上辈子的桃卿见了他这模样,只会故意挑衅一句「裴道友的滋味可真是不错」,但现在他不敢了,甚至满怀不安,因为他意识到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回到了过去。
当他将神识沉入到识海之中时,发觉其内竟流光溢彩,原来是因为他参悟了天道,天道与他的神识融为一体,才能时光倒转,复生回这一夜。
按理说他应当高兴的——如今离他被杀还有二十多年,只要从此疏远庄宴,便能避开未来的死局,可来都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再早重生一晚?现在他已经把裴之涣彻底得罪了……
桃卿欲哭无泪,坐在地上半晌未动,或许是他的沉默显得太过反常,裴之涣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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