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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闺女的情况终于好了一点,已经半个月没生病发烧了,程金华也终于腾出手去收拾老程家那边的人了。
这次他要是不当一回事放过去不管了,谁知道下次他们还敢不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哟,还知道过来啊,我还以为我只生了两个儿子呢。
怎么,是来认错的吗?连满月酒都不请我们这当父母的过去,你可真是可以啊!”
程金华一进老程家,程老太太就阴阳怪气地说道。
程金华听了这话,回话也毫不客气:“我以为你们这边一个月都对我闺女不闻不问,是就当没有这个孙女了,满月酒自然就没有请你们来,不然还耽误你们时间了不是?
既然您这么想去满月酒,我倒是可以重新办一个,就是不知道您这当奶奶的,能送给孙女什么满月礼了。”
程老太太一听这话就炸了,“什么满月礼,一个丫头片子还值当我给满月礼的?不是我说,你娶的这个媳妇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看看老大和老三媳妇,哪个没生出儿子来?
要是当时你能听我的,娶老家那边的侄女,现在儿子早就生了。”
程金华一听程老太太说闺女是丫头片子,脸瞬间就阴了下来,冷笑道:“要是当初听您的娶了老家那边的女的,这会儿我赚的钱应该都被里应外合抠出来养老大和老三家孩子了吧?”
程老太太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早就知道这个儿子跟她不是一条心的,这会儿看着程金华怼她就更生气了,指着程金华说道:“你,你,你来是要气死我的,可见是没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这要是放在旧社会,你这样的不孝子得被打死。”
程金华看着程老太太这个模样,脸上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沉声道:“我来可不是跟您讨论我孝不孝顺的,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一个月前,从云生产那天,大嫂过去闹得那一出,差点让从云难产了,幸亏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不然我就是工作不要了也要跟你们这边耗到底,把大嫂告进公安局坐牢去。”
程老太太可不知道这一出,那一天老大媳妇回来只说那个老二媳妇不愿意给粮食就没了,也没有说她差点把老二媳妇弄难产的事情啊。
只是这会儿就算知道了,程老太太也不可能会帮那个一年见不了几面的老二媳妇做主的,更何况当时还是她暗示老大媳妇过去要粮食占点便宜的。
所以程老太太辩解道:“这不是没有难产吗?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而且医院里可是有不少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的,也不见得当时你媳妇难产就是老大媳妇害得,她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卢珍她没有工作,这会儿正巧也在家,她听着气势汹汹地过来问罪,在屋里不敢吱声。
她觉得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当初还是婆婆让她去要粮食的,她哪里知道老二媳妇正好在她要粮食的时候肚子痛要生了?总之卢珍坚决不承认老二媳妇差点难产这事是她害得。
再者这不是没事吗?最后老二媳妇不是把孩子生下来了吗?就这点小事,老二还要过来闹,气性也太小了。
不得不说,能干出不给粮食就直接硬抢的卢珍本来人就有点问题,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没错,甚至丝毫没检讨自己当时直接走了有什么不对。
反正在她眼里,现在老二媳妇好好的,那么凭啥还要怪她呢?
而程金华也不知道他大嫂当时过来到底是自己要来的还是谁支使着来的,不过这个不重要,他只知道都是这边老程家的人。
不过因为妻子没出事,程金华也不可能真的对大嫂喊打喊杀的,但是他也不会简单放过。
打蛇打七寸,程金华就拿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报复他们。
他直接道:“怎么不怪大嫂?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她前脚闹完,后脚从云就生了呢?我也不管大嫂是自己去闹的还是给谁叫去的,反正我现在不可能把这事轻易放过去。
我也知道每月给您和爹的养老钱,都被你们贴补给大哥和三弟了,以前我也不在意,但现在出了这事,我可不想我赚的钱再给差点害了我的妻女的人花。
反正接下来一年里,每月的养老钱都没了,你和爹是骂我不孝还是去我单位那边闹都行,我都无所谓,只是以后没的就不止这一年的养老钱了,以后的都没了,你们要是真的想过来闹,就提前想清楚了。”
以前分家的时候,说好的是程金华每月给两块钱和两斤粮食,自从分家之后,程金华一直都是按时给的,这几个月,由于粮食太过紧张,就跟这边说好两斤粮食不给,多给三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