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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她再不必担心血条濒危的事了,除非……
“咦?”
言干英气勃勃的大脸忽然探入视野。
“你怎么拿着个簪子啊,是雨姐给你的吗?哎呀,这可不行,你还是个龟宝宝,会被扎伤的!”
疼爱地刮了刮言落月的小脸蛋,言干动作轻柔地从她手中取出木簪,和声悦气地哄她:
“乖,乖哦,拿个球球给你玩,好不好?”
不好啊!
龟哥哥你给我放手!
这是一根簪子吗,这是她如今苟命的希望啊!
言落月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
婴儿的力气完全比不过言干,她眼睁睁地看着“小明的蓄水池”
被言干拿走,顺手别在他自己头上逗孩子玩。
软嘟嘟的小脸上,猛地露出了倒吸冷气的神色。
——傻孩子,还不赶紧把这玩意摘下来。
这件装备她戴没问题,你戴要出大问题啊。
由于太过着急,言落月不幸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一时之间,眼前-0.1、-0.1、-0.1的伤害标识飘成一片,视野里充斥着濒危的红色闪光。
好绝,“呛口水”
居然是个持续伤害。
“……”
累了,言落月真的累了。
在言落月麻木的注视下,不到三秒钟时间,她的生命值顺利地从满值1点,一路走低到0.3的地步。
血条的变化同样反映到躯体上。
下一刻,言干惊恐地跳起三尺多高,抖着手把言落月抱了起来。
“雨姐!”
他大喊着往门外狂冲,“啊啊啊啊雨姐——孩子变得惨白惨白的了!
!
!”
言落月:“……”
啪嗒啪嗒的湿润液体,自上而下地打在言落月的小包被上。
言干跑出一半才觉得哪里不对,草草一摸鼻子,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自言自语,非常不解:“诶,我怎么在流鼻血的?”
言落月:因为你,没把,小明的蓄水池,摘掉啊!
……实不相瞒,在那个清晨,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