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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客厅,与窗外偷溜进来的几缕冷风撞了个满怀,倒是缓解了屋内满脸潮红的人儿的燥热。
岁柏年喝酒不上脸,几杯下肚依旧没有喝醉的迹象。
反倒是桑芜,或许是酒气还未完全消散就又喝了高浓度的酒,他醉得有点厉害,没喝多少就已经又在胡言乱语了。
醒酒汤还在煮,白亭絮估摸着时间,就折回客厅,准备接受桑芜的一吐为快。
不出他所料,桑芜脸颊通红,正盯着手中的空酒杯发呆,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些什么。
他又瞥向一旁的岁柏年,他轻轻捏着酒杯悬在半空,脸色却没有半分酒意。
这反倒让他意外,岁柏年看起来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会喝。
时间不长,但其中的一盅酒却已经过半。
他正好奇岁柏年的酒量,走进一看,却发现他始终在盯着前方某一点,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白亭絮只能自顾自地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岁柏年也有点醉,只是稍微不留神就以为他还是清醒的。
岁柏年终于发现了白亭絮。
在他刚要拿走他手中的空酒杯时,不由得握得紧了几分,发现来人是白亭絮后才松手由着他抽出酒杯。
白亭絮将空酒杯放在茶几上,就要将桑芜的空酒杯也一并拿走。
只见桑芜突然攥紧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猛地喝下一大口,紧接着重重地放下空酒杯。
泠然的玻璃声触及木制桌面,发出“砰”
的一声脆响。
岁柏年被这一声吸引了目光,清醒了些许,紧跟着白亭絮的眼眸终于舍得分出一点给那个空酒杯。
敢情这就是他刚才所说的“酝酿情绪”
?
白亭絮挑了下眉,顺势走到岁柏年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懒散的倚着一边沙发,也不急,就静静地等他开口。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就见桑芜呼出一口气,抬起了头。
兴许是酒精的驱使,他的眼眶比先前要红一些,睫毛上还沾着细微的泪珠。
他其实还没醉,刚才那半盅茅台,岁柏年喝了尽数。
他不过也就三四杯,只不过这个量恰好让他能把跟他父亲的矛盾吐出来。
自打认识桑芜以来,白亭絮就没见过他哭,眼眶都不见得红过一回。
桑芜用指腹狠狠地抹了一把在眼眶打转的泪水。
岁柏年没有说话,白亭絮也很安静,片刻之后,整间客厅就只剩下桑芜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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