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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白亭絮眼神飞快地闪了一下,蓦然捂住他的嘴阻止他接下来要往外蹦出的话。
他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岁柏年还有闲情跟他讲浑话,不由得端了端神,看着岁柏年的笑眼道:“转过去。”
“遵命!”
厕所隔间逼仄狭小,堪堪可以兜住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背面那一块青得发紫的皮肤触目惊心,刚敷上的碘酒味登时充斥着整间狭小的隔间。
白亭絮将衬衫往下拉了一点,将整块肌肤暴露出来,他的手避开药酒抚了上去,在伤口的周遭摩挲着片刻,“怎么会不疼?我看着都疼。”
岁柏年声音暗哑,从善如流道:“疼,白老师疼疼我。”
白亭絮只比他矮了半个头,此时只能看见他微微偏头撇下来的视线。
他沉默了一会,在他的脖颈处落了个吻。
***
酱酱酿酿了大概半个钟头,直至隔间外传来水龙头沥沥的声响,两人才从吻后余温中缓过神来。
即使知道外边人看不见,但在公共小隔间中接吻还是有点羞耻,于是他后知后觉地红了脸,终于舍得将脑袋从岁柏年的颈窝处移开。
看着一层意寓为“害羞”
的桃红像施了粉黛一般浮在他两边小脸上,岁柏年感到周遭弥漫着一股更为燥热的气流,他将其命名为“白亭絮气流”
,于是耐不住燥热地在他浮粉的小脸上又偷了香。
仿佛无声地控诉他得寸进尺般,白亭絮睨了他一眼,岁柏年更想亲了。
好在外头的水声没一会就停了,白亭絮用嘴型说:“我们出去吧。”
岁柏年见此番此景像极了两人偷情怕被发现,不由得觉得好笑,心中还想在逗一下白亭絮,就微微俯下头,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他耳侧吹了口气,道:“遵命。”
果不其然,白亭絮又赏了他一个白眼,跟脸上渐进的绯红形成鲜明对比。
为防止此人再作妖,白亭絮率先脱了身,咔嚓一声开了门就溜出去,将因为太热而褪下的围巾重新披上,刚想抚平有些褶皱的纤薄大衣,抬眼便撞见了在镜子前捯饬只剩三两根刘海的中年阿叔。
阿叔显然没想到厕所中有人,沾着点水抹平刘海的手登时一顿,连着朝镜中挤眉弄眼得有些扭曲的五官也似乎定格在了那一瞬。
白亭絮:“......”
阿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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