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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一天?只不过是十来枚辣椒而已,竟都能令得她满心欢喜,雀跃得想要跳起来!
那日在赵老爷的大宅里,她虽对那一盆番椒心向往之,却更加明白,在这个年代,这种东西几乎不可能落入自己一个小老百姓手里,可现在……
孟郁槐将她的表情神色尽收眼底,唇角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沉声道:“今日赵老爷设宴,柯叔叫了我一起去。
他家里的两三盆番椒,旧年六七月份结了不少果,留下来一些晒干了做种,预备送给朋友,我便管他讨了几个。”
他说得很平淡,然花小麦这下子却真是觉得有点感动了。
几个辣椒,在她从前生活的年代自然不值钱,但在此地,却是极珍贵少见之物。
对于孟郁槐这个人,她虽然并不十分了解,可从他平日里的言行来猜逢,也知他十有八九不是那种会轻易求人的性格,如今他居然开口向那赵老爷讨要辣椒,于他而言,一定非常不易。
她伸过手去,小心翼翼将那几个辣椒接了过来,咬了咬嘴唇:“孟家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莫要误会。”
或许是因为她脸上的感动表现得太明显了,孟郁槐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将脑袋扭向田埂的方向不去看她,清了清喉咙道:“我并不曾费甚么口舌,是赵老爷见你今日没去赴宴,满嘴直呼惋惜,于是张罗着要再备礼物,让泰和兄弟给你带回来。
我也不过是顺口提了一句,对他说,绫罗绸缎之类的贵价物,对庄户人家来说并不实用,倒不如给你些番椒,你自己也能试着种种,他立即就答应了。”
“无论如何,我也还是应该好好儿谢谢你才对。”
花小麦一脸诚恳地看着他,笑眯了眼,喜滋滋地道,“等天气再暖和一点,我就把这番椒籽取出来种下,若真的能结出果子来,到时我请你尝尝?”
“你还真打算吃这东西?”
孟郁槐仍旧有点不可置信,挑了一下眉,“罢了,随你的便,不过离开赵老爷家之前,我曾问过他们家的花匠,听他告诉我,这番椒虽然少见,却并不难种,只要让它多晒太阳,成苗之后多浇水,应是都能成活。
幼苗时施粪水和豆饼,开花之前,却要多施些草木灰……”
他竟连番椒该怎样种植也打听过了,花小麦感激之余又觉有点好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孟家大哥,你可真细心!”
语气里颇有两分促狭之意。
孟郁槐登时住了嘴,眉头又皱了起来:“你……”
“我是夸你呀,而且心里,真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花小麦忙摆手正色道,“只是你现在这样说一遍,我也未必能全记得住,烦你有空的时候将这番椒该怎么种写在一张纸上,由我姐夫说给我听,那就一定不会出岔子了!”
“……也好。”
孟郁槐委实有点无奈地点了点头,又道,“那镖局办春酒的事……”
“没问题!”
花小麦飞快地应下了,“柯叔那边若是将时间定下了,就尽快通知我,请多少人,想怎么办,给我一个章程就行,若是需要我定菜单,也只管言语一声。
我不敢说自己能将这春酒办得风风光光,至少,会尽力不出岔子。”
“那行。”
孟郁槐长舒一口气,“那我这便先走了,许久没回家,也该回去看看我娘。”
言毕,转身便要离开。
花小麦居然觉得有点失望,心中涌起一种感觉,仿佛不想让他这么快就走似的,低头快速沉吟了片刻,就将那几枚番椒紧紧捏在手心,朝前赶了两步,扬声道:“那个……孟家大哥,今儿的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谢你。
我瞧着我姐夫喝了许多酒,倒像是没吃什么东西,家里还有些现成的菜蔬,你要是不嫌弃,便进屋和我姐夫一块儿吃点。
这会子不早不晚的,你回了家,恐怕也没甚么吃食……”
孟郁槐蓦地回过头去,见她站在院子门口,唇角微翘,使整张脸都多了两分笑意,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目光中隐隐似有一点期盼。
他心中微微一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忙暗暗攥了下拳头,深呼吸一次,缓缓摇头:“还是……还是不必了,我喝了一肚子的酒,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我瞧着,泰和兄弟今日喝得好似有些多,你们好生照应他……啊对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返身又往回走了两步:“过几日我要去盛州走镖,听泰和兄弟说,你和花娘子的老家就在那附近,有一个哥哥住在当地,可有物品或是甚么话需要我代为转达?”
花小麦心道,她这冒牌货,连盛州在哪个地界儿都不知道呢,那个所谓的“哥哥”
更是从未有见过面,自己怎可能有话要带给他?再说,从花二娘话里话外可得知,那花大山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货色,好端端的,她才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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