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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猜透了花小麦的疑问,潘平安嘿嘿哈哈地笑道:“我平常身上也没几个钱,因着此次回来是为了买花家小妹做的蜜饯糕饼,才格外多带了些,想着有备无患。
如今知道花家小妹还有这样一手做酱料的好本事,咱们自然应该把这买卖也尽快做起来。
这些钱,只当是我预先给的定金——毕竟,你做酱料的时候得买许多食材,也要使不少钱哪!”
花二娘此刻已经走到花小麦身后,暗暗捏了拳头狠命往自家小妹脊背上捅,一下比一下力道大。
花小麦给她捶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实在忍无可忍,转过头去对她怒目而视,压低声音叫道:“二姐!”
花二娘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又皱眉又努嘴,表情十分精彩。
那意思表达得也很明显了:花小三你真的是个蠢货吗?这么好的事你给老娘麻溜地赶紧应承下来!
花小麦一把拨开她的手,看看桌上的铜钱,又抬头望向潘平安,顿了一顿,冷静地开口道:“平安叔,这钱你还是先收回去吧。”
“……啥意思?”
潘平安不曾料想她居然是这种反应,一时有些心慌起来。
方才忙乱中抓钱出来的时候,他也没顾得上仔细数,现在粗略瞧瞧。
倒足有三吊多,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难道这景泰和的小姨子是嫌少?又或者……压根儿不愿意跟他做这笔买卖?
“花家小妹,敢是你还有甚么顾虑?嗨,这真是个挣大钱的好买卖!”
他双掌一拍,正色道。
“哪个酒楼饭馆做菜不用酱料?什么芝麻酱、豆酱油。
可都是厨房里的必备之物,要我说,比那鸡鸭鱼肉还来得紧要!
你做的酱。
滋味比外头酱园子卖的那些,好的不是一点两点,我拿到相熟的食肆这么一推销……喙,包管立刻便大受欢迎呐!”
似是害怕自己的话不够分量,他又板起面孔一本正经地添了一句:“我跟你说啊,这可比那些蜜饯点心要赚钱得多,错过了,你肯定后悔!”
花小麦笑呵呵地看着他,不紧不慢道:“平安叔您误会了。
只要是能挣钱的买卖,我又怎么会不想做?只不过,您冷不丁抓一大把钱出来,我还真是不敢贸贸然就收下,否则,将来若是有个什么银钱上的纠纷。
岂不影响咱们两家的关系?您看得上我做的酱料,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只是在这之前,咱们还是应该将整个事儿理理清楚才好。”
潘平安没有说话,只面带疑惑地侧了侧头。
见他好像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花小麦便耐着性子笑道:“譬如说,我家里现下有四五种酱料呢,您是每种都要,还是只看上了其中的一种、两种、三种?再譬如说,每一样酱料用的食材各不相同,花费的精力也有多寡之分,您又预备如何来定价?”
潘平安之前情绪亢奋,气壮山河地便掏了钱出来,根本来不及想得太多,此时听花小麦这样说,不免有些发愣,张了张嘴,却半晌出不得声。
不等他回答,花小麦就自顾自地接着道:“反正您不是今天刚回到村里吗?我也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做糕饼,趁着这两日,您可以去村里和县城的干货铺,打听一下现在各种酱料的市价,再考虑考虑该给我多少,自己又能赚多少。
把这些都琢磨清楚了,咱们再慢慢商议不迟。
所以啊,这事急不得,这钱,我也暂时不能收。”
她说得气定神闲,潘平安也就无甚可反驳,细想想,这价格的事也的确需要事先弄清楚,以免自己一个不留神多给了钱,最后吃个闷亏。
“行,那我就先去探探行情,完了咱们再细说。”
他嘿嘿一笑,伸手将桌上的铜钱又全数拢回自己怀里。
虽然事情没能彻底敲定,但总算还有很大希望,因此,景家小院里的这顿便饭,吃得还算是宾主尽欢。
潘太公和潘太婆年纪大了,戌时左右便要上床歇息,潘平安扯住景泰和又说了两句话,便也扶着自己的爹娘回了隔壁院子。
花二娘将花小麦早早赶回西屋,自己在厨房里洗碗收拾。
然而,正当花小麦抖开被褥准备睡觉的时候,她却又快步跑了进来,站在门口先朝潘太公家的院子望了望,这才小心翼翼地掩上门。
她身上围着围裙,来不及擦干的手还在往下滴着水,花小麦看不得,于是从床上跳了下来,扯过一条帕子丢给她,啼笑皆非道:“二姐你又干嘛?”
花二娘皱着两条好看的弯眉,立在桌旁十分苦恼地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啊,那潘平安一气儿掏出三四吊钱来,那可是咱家小半年的嚼用,你不赶紧收下还等什么?那些酱料是怎么做的,我虽不是特别清楚,但看你每日里并不很忙,想来也费不了多少工夫,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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