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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六垂眸看着楚小容因为换药又要哭的小狐狸眼,太阳穴又觉得有些胀痛,她拿起一旁的小瓷药瓶,楚小容看着她手里的药瓶,身体微微往后仰,摆明一副抗拒的样子。
楚六看着楚小容湿漉漉的小狐狸眼,深吸一口气,没忍心再说那些话吓他,便随意开口:“小容儿今天去哪儿玩了?”
她自然是一清二楚,但这小狐狸还当她被蒙在鼓里,估计听了这话,正吓得够呛,没心思哭了。
果然,楚小容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收了回去,他讨好地拉着楚六的袖子,软糯的声音带着点哭腔:“没、没去哪儿,就是去我小叔叔那儿瞧了瞧,说了些家常话。”
楚六边处理楚小容的伤口,暗沉的凤眼看着楚小容有些慌张地小狐狸眼半眯起,有些邪气的笑唇微微勾起:“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嘶,失算了,还是没写到要写的地方
第23章
看着楚小容的脸色煞白,楚六贴心地笑了笑,将伤口处理好,才声音轻缓像是怕吓到楚小容开口:“六姨骗你的,六姨自然信小容儿。”
楚小容小狐狸眼愣愣看着楚六,点了点头,嘴角用力扬起,露出乖巧讨好的神情:“六姨真好。”
之后的几天,楚小容一直躲在楚六给他住的厢房里,除非楚六叫他一起用膳,平时不敢轻易踏出厢房半步,生怕不小心就撞到那晚类似的事。
楚六还是那副阴沉样,虽然没有那晚让人毛骨悚然的疯狂,但楚小容每看到她一次都会觉得害怕。
他待在房里一天一天挨着日子,终于在第四天,宋爷爷借着替他送衣裳的名义,带进来一张小纸条,楚小容坐在榻上看着那张纸条,眼神有些飘忽,良久,才把那张小纸条撕碎了藏在被褥下面。
当天晚上他例行坐在楚六的大腿上被人喂着吃完了饭,在换药的时候,他小心地拉着楚六的衣袖,语气软绵带着讨好:“六姨,我明天想出去一趟可以吗?”
楚六阴郁的凤眼盯着楚小容看了好一会儿,将楚小容看得毛骨悚然之后,眯眼笑着说:“自然可以,只是小容儿别太贪玩忘了六姨。”
楚小容的指甲陷进手心,手心里全是冷汗,他的小狐狸眼僵硬地弯起来,声音有些发颤:“当、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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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被人带到他以前常住的那间厢房,他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两盏茶杯,白玉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他咽了口口水,心虚地抬起头对站在一旁的小厮说:“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就好。”
面容清秀的小厮恭敬地行了礼,低着头退下了,留楚小容一人待在房里。
小狐狸眼小心地往周围了扫视一圈,确定没人看着自己,他抖着手掏出怀里被捂热的小药瓶,将药粉全撒在离他远的那茶盏里面,做完这一切,他急急忙忙起身,熟练地在房间里的柜子上翻出了一个小盒子,将药瓶丢在小盒子里,随后连忙回到桌边上,看着另一盏茶杯,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
好巧不巧,等他做完这一切,谢玉就笑着进了屋子,她还是那副雅俊的模样,唇角永远是一抹挑不出错来的温润笑意,她挑起细长的眉看着楚小容,又看了眼放在他面前的两盏茶,浅淡的眸子里沉浮恶劣的光亮。
楚小容看到谢玉施施然进来,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张地掐进手心里,他摆出那副在镜子前练了千百遍的表情,小狐狸眼极喜悦地弯起,浅褐色的眸子里像是盛满炽热又纯真的爱意。
谢玉的脚步微顿,唇角那抹温润的笑意多了点意味不明的味道。
无怪乎当年裴越栽在楚小容的身上,这样漂亮和纯真的皮囊,谁会想到底下藏着的是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她走到桌前坐下,很是温润的样子,她狭长的双眼看着楚小容和煦地开口:“原以为小容不会再来谢某这儿了,那日之事还是谢某安排不妥当,小容勿要见怪。”
被刻意抛在脑后的记忆被人故意挑起来,楚小容这些天本来就苍白的小脸更是变得有些惨白,他的手指更深地陷进肉里,深吸一口气勉强巧笑着开口:“那日是小容自己的疏忽,今日过来就是来给谢姐姐赔罪,希望谢姐姐不要怪小容那日坏了大家赏春的雅趣。”
“非也,非也,小容看看窗外的春色,如今算是仲春时节了。”
楚小容闻言转头看着窗外,小狐狸眼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以前是最喜欢求着裴越带他来此处玩乐了。
原因却并非是他对裴越说的觉得这儿漫山遍野的青翠春色好看,而是他意外发现在这儿,裴越会对他更好,甚至是百依百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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