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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姐姐需要乘刘知府的东风,或者,姐姐为了让刘小公子更加钦慕你,特意暗示他,你娶阿蓉不过是被逼无奈。”
徐席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缠进血肉里的铁链伴着血肉相互碰撞,摩擦着森森白骨发出刺耳的声音。
“住嘴!
我叫你住嘴!
你什么都不懂!
你有什么脸面说是我的错!”
“我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我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个贱人,错的是你这个杂种!”
裴越冷笑一声,看到面前已经癫狂的徐席,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转身朝地牢外走去。
待处理完其他事情,裴越便匆匆赶回楚小容的屋子,她原本以为楚小容受了惊,这会儿应该睡得还熟,却没想到她刚推开门,便见到楚小容抱着被子缩在墙角,小小的一团,别提多让人心软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楚小容抬起头,又咬着牙低下头,鼻子却瞬间变得通红,委屈的不得了。
裴越心里一紧,几大步上前,冲到他的床前,仿佛将这个动作做过千百遍一样,忙将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裴越的嘴有些不听使唤,结结巴巴的。
回答她的,是楚小容骤然变大的抽泣声,一滴一滴温热的泪珠子掉在裴越的肩膀上,主人默默从她的怀里爬出来,又将自己在墙角蜷缩成一团,只露出湿润又泛着红的小狐狸眼,身体还不住地发着细颤。
裴越看着这双眼睛,意外看懂了里面的意思,她心里更加自责,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不知谁说的,孕夫不能受大刺激,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
她又将人捞到自己的怀里,想了想,自己终究不是小狐狸肚子里孩子的亲娘,她的灵香怕是只会让小狐狸更加不安,便只轻轻抚摸着小狐狸怀了孕却还是单薄的脊背,有些话直接就出口了:“小容儿,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悄悄离开了,别哭了,你还怀着宝宝呢,哭坏身体了怎么办?”
“你不是想要找你的妻主吗?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你睡醒了,把你妻主的样子写给我看,我去给你找。”
不知道哄了多久,楚小容抽泣的声音才终于小了,裴越这才低下头,发现人虽然没哭了,小狐狸眼却雾蒙蒙的直勾勾瞧着自己,眼里满是不信任。
裴越讪笑一声:“我不走,我陪着小容儿呢。”
楚小容又低下头,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写着:“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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