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三爷倒也不会因此放弃葡萄酒,只是难得见他的纨绔儿子如此着急,倒也有些试探一下,王熠是心性来潮还是真想做这个生意的。
若儿子像搏一把,他这个做爹的自然是要全力支持推他一把,他们三房说不定能因此在族中占据更大的话语权。
若还是胸无大志只想用方子讨好族里,他也懒得再为他费心了,并保证不打死他。
王熠见他爹一副颓废的样子,“别呀,爹。
大哥是对酒坊不感兴趣不想做生意,我感兴趣啊。
要不是我生的晚,晚堂哥几年进酒坊,现在我早就是个大管事了。”
“行了,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王三爷打断王熠的怀才不遇发言,他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小聪明一堆,大事上是真不如几个侄子。
王三爷在王家管着一部分酿酒的粮食采买,也是常年和酒打交道,看这些制酒的器具倒也知道,那个章童生没有骗他。
更何况他们王家在京城有靠山,章言是个有家累有功名的童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想继续科举,还想在府城地界上生存,就必不会轻易得罪他们。
只是一万两也不是小数目,他需要斟酌斟酌。
“酒的事情我心里有数,这些日子你在外头莫要声张,这张器具图我拿去给你朱叔看。”
朱叔是和三房交好的酿酒师傅。
“那爹,咱们花多少钱买啊。
我觉得这样能致富传家的方子一万两其实不贵,那个章书生要科举不会做生意,也说了这是一锤子买卖生意,他不会再卖给别人。
等咱们三房做出了葡萄酒,多少个一万两都能赚回来,到时候大房二房的堂哥不会再瞧不起我了。”
王熠道。
王三爷看着有些傻的儿子,复杂地道,“这些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等那个章童生的院试成绩出了再谈方子的事情。”
“章童生是个读书人,对读书人而言还是科举最重要,还是爹你想的周到。”
王熠一脸赞同,“咱们虽然想要人家的方子,但也不能太上赶着了,还是要端着些。”
王三爷觉得自己的儿子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