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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踝间未消的两分酸痛,她疾步到书案旁,又问:“这封上表…并不好写,你若信我,就把同陛下的过往再细细说一遍。
”
赵冉冉不知道,就是自己神色间的一点凝重,就将他方才的空茫失落转换。
自从想明白了自个儿的心意后,段征才发觉,自己真的是错过了太多。
乱世飘零,他既动了心,本该是回护珍惜,却因了他的鲁钝莽撞,竟叫她如此怕他。
即便她已经相信了,他不会再伤她,这种烙印在魂魄深处的惧意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彻底放下了。
见她撑着手还立在案旁,段征提了张椅子快步过去,他将椅子放在她身后,自己隔开两步,负手立着,略想了想,便将三年前同陈璟的第一面说起。
半个时辰后,外头伙房飘来中午的饭菜香。
笔锋收尾,赵冉冉却突然将上表用的笺纸揉作一团,她无意间抿嘴轻咬记下唇,沉声道:“这份表,还是你自己写最稳妥。
”
从她唇畔飞速移开视线后,他随口道:“怎么说?”
“这位人主虽则好杀,却是个极会御心之辈,或许还有些妇人之仁。
所以,这封表你只消具陈心中所想,他纵是不念过去,也会想起同你一样的勋旧。
你写它时,只要当作故旧辞别之信,陛下只要还顾忌人心,你便无碍。
”
听她说完这一串绕话,段征点点头,是认同了她的想法。
可他并不急着动笔,只是挑眉望着她,而后状若不解地问:“这又是转了几重心思?想的这般周全,莫不是……”
赫然放大的俊脸,叫赵冉冉几乎有些仓皇的想要退开。
然而她脚踝到底伤患未愈,才半起了身子,后仰时就在交椅腿上绊了一下。
低呼声尚抑在嗓子里,后背就被人稳稳托了把。
但见那人笑吟吟的,就这么俯着身体,似是丝毫没有为她的动作所扰,反倒接着玩笑似地问:“这般用心,这么怕我不得善终么?”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哪一朝功臣宿将不惧?可这人揣度着自个儿的命数,便譬如是在说牛羊鸡犬一样,十足得儿戏。
数寸之外,他眉眼含笑,眸间熠熠蕴着挑动揶揄,显得整个人有些痞气。
然而仗着好颜色,这等痞气却愈发显出他眉宇间惊心动魄的深邃秀雅来。
他一向都是行动多过言辞,鲜少有这样丰富的表情。
赵冉冉被他瞧的莫名面热,然而在那鼻尖就要凑过来时,她适时而巧妙地避了过去,顺势扶开他的手,又坐回了交椅上去。
悬腕磨墨,她很快又恢复了淡然模样,反问了句:“偌大的功业,会不会舍弃的太仓促了?未到绝地,就先回头,这并不像你。
”
段征收起笑,只略想了想,便正色道:“并不是全为了眼下的猜忌危局,只是这风波并非是朝夕之间能结束的,莫说三年五载,怕是十年也未必能太平。
这等刀山上的富贵我如今厌了,早些抽身,反倒稳妥。
等诏书下来,我们就一起离开,同你一道去南洋,你去别的地方,我也跟着就是。
”
这一番话说的仔细沉稳,对上赵冉冉略带惊异慌乱的目光,段征又赶忙解释道:“是我自己过厌了这种杀伐日子,待离了此地到域外,我是没容身之处的,到时还得请你收留。
”
“你…要跟我去南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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