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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有人跃跃欲试的时候,越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徐宫尧以为,她还要调整一段时间的。
这样沉痛的打击,纵使她还要再花半个月,他也可以理解。
但是,宁可安再次出乎了他的预料。
今天,她忽然出现在了公司里。
在所有人谈及她时还尚未改掉“孤苦”
、“可怜”
这样的修饰词之时,她已经剪短了头发,换上了更干练的着装,重新塑造了自己。
徐宫尧承认,即使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宁可安了,但他依旧被她惊艳。
那种美,散发着从风雨里带出来的果决和刚毅,哪怕有点冷,也格外吸引人。
这一天,她没有参与任何的会议,安静得就像不存在一样。
只有徐宫尧知道,她待在办公室里闭门不出是为了仔仔细细地查看宁氏这些年的整理出来的发展资料。
了解公司,这是她稳稳迈出的第一步。
宁可安,她已经不再是宁氏高贵的摆设了。
媒体大肆渲染地所谓宁氏管理层真正的洗牌,才刚刚开始。
忙碌了一天,快下班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她说她要去见一个人。
虽然她并未说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徐宫尧知道,她要去见得是谁。
半个月的消弭沉寂,她几乎已经脱胎换骨超然脱俗。
除了言泽舟,没有人值得她那样迫切的在开始新生活之前赶去相见。
走之前,她特意摘了衣袖上的黑色布条,换上了一身洁净无暇的白裙。
白裙让她看起来很恬静,可是,她的眼底却风云乍起,悲壮万分。
他忽然意识到,她也许不是去赴约的,她是赶去离别。
她嘱咐了他,到点就去接她。
地址,她会以短信的形式告知他。
这样有商有量的样子,无端让徐宫尧想起了那次,她被家人逼着去相亲那一次。
天王盖地虎,小猫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