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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最后两句“还有数不尽的相思情,我一路圈儿圈到底”
,她起身拿手背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我唱完了,咱们走吧。”
卫启濯坐在椅上望着她,微微一笑:“往后你也时常唱给我听好不好?”
“不要,唱多了你就觉得稀松平常了。”
“你可以每回都唱不同的,这回唱《圈儿词》,下回就唱《上邪》。”
“我不会唱那么多词令怎么好?”
“我可以教你,我会唱很多。”
萧槿瞠目:“既是如此,为何放孔明灯那回你不唱给我听?”
卫启濯拉住她的手:“我适才说了,我面皮薄,不好意思。
你回想一下,我当时是不是还红了脸?”
萧槿也记得他当时是红了脸,但她后来一直都觉得那是火光映的,脸红肯定是她的错觉。
卫启濯瞧着面现困惑的萧槿,嘴角漾起一抹笑。
他原本是不太会唱歌的,毕竟他平日里也不需要唱给谁听,酬酢歌吟这种事他也不会去做。
但自从那回萧槿逼着他唱情歌之后,他就特特去研究了一下曲调。
她喜欢的事,他都会竭力达成。
萧槿很快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觉心底一阵柔软。
她低头道:“你往后若想吃我做的羹汤点心,便与我说一声,我一定为你下厨。”
“这些事以后再说,你的当务之急是安心养胎,”
卫启濯在她小腹上轻拍一下,“生个健健康康的小娃娃,霁哥儿还等着做哥哥。”
萧槿在心里补了句,你的衣裳也等着小娃娃们继承。
萧槿被他拉着手时,感受到手指上的木戒,心里一动,抬手凑到他面前:“你快说,这上面究竟刻的是什么?肯定不是我抱着一只大猫对不对?”
黄杨木质地光洁、纹理细腻,木雕开始时呈乳黄色,时间愈久,颜色愈深,这枚黄杨木戒指历经十几载,色泽转深,戴在她莹白如雪的春纤上,愈显古雅。
卫启濯端视少顷,谐谑笑道:“你知道你为何越发爱我了么?”
萧槿一怔摇头。
他面上笑意晕开,将她拉到身前:“因为你每日都将我与你的木雕戴在身上。”
萧槿心道果不其然。
她一早就隐约猜到了上面刻的八成是她跟他,因而并不意外。
只她低头细细端详半日,心头浮起一丝疑惑,追问道:“那哪个是你?是你坐在石台上抱着我还是我坐在石台上抱着你?我们那是什么姿势?”
卫启濯并未答话,只是望着她笑个不住。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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