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坚韧,肌肉凝实。
“咔”
一声下去。
骨肉分离,干脆痛快。
行动间微微随风飞起的额前发丝落下,遮不住纹丝不动的神情。
刘三叔着小伙子干脆利落地动作,得意地笑了笑,往后一靠。
前几天他一个人撑摊,差点没把他这把老骨头也滚进绞肉机里。
啧啧,虽然一开始小伙子不是很清楚怎么杀猪切肉,但是教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
听说是北方和南方杀猪不太一样啊。
切,按北方那样杀猪,猪肉怎么会劲道好吃
刘三叔轻轻摇了摇头。
那边带着一众小姐妹过来买肉的赵阿姨,愉悦地收获了一袋好肉。
她笑眯眯地对着郁禁点头“小鱼你好瓦干”
说罢,就又带着小姐妹走了。
收租的徐姐道“咦,真是个杀猪的嘞老房子不便宜呢,他是咋个赚的呢”
“似不似老父老母的哇可是我住了二十多年了哇,也没那层楼动过哩,好吓人哇”
刘阿姨撇撇嘴。
谁会信杀猪的人买了一栋老宅院独栋的一层楼更何况这周围很快就要说新建了,房价一直都在涨呢。
“管他呢,人家不是给了物管和社区公务费了么给得很干脆哩”
赵阿姨道。
刘阿姨眼珠一转,又道“我听街道的粉水姨说她上次出摊,就见这个小伙子背了个姑娘来耶那个姑娘你瞧见过没得哟”
赵阿姨眉头一皱,也小声道“没得哟,这都好几天也没瞧见过哩。”
徐阿姨啧了一声“这不对哇,哪有人不出门的呢似不似他老婆哇,在家里给他做饭吃吃”
刘阿姨笑了笑,带着些许嘲讽地意味“现在哪个年轻小姑娘愿意安安分分地屋里头待哟别是拐卖人口嘞”
赵阿姨拍了一下刘阿姨的手臂“不要瞎搞哇乱说害了我们社区的名声你来陪呀脏水沟在家旁,不理不睬最香,不晓得哇”
刘阿姨没说话,只偷偷瘪瘪嘴。
赵阿姨叹了口气“我找机会问问小鱼,毕竟是外地仔,大家担心好奇嘞我知道的但是呢,不要瞎搞哈,不然街道组会上门贴红章的。”
三人嘀嘀咕咕地走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
一日黄昏时分。
在院子里倒水浇花的赵阿姨见了拎着几个袋子回来的郁禁。
她热情地笑着走上前“小鱼下活了哇,好辛苦不做饭瓦要不要来赵姨家恰我做了醋鱼的呢,我家囡囡最喜欢恰这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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