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又痛又怒,生生被裴慎逼出了一句脏话:“你个王八蛋!
!”
说罢,她怒气勃发,劈手狠狠甩了裴慎一个巴掌。
谁知裴慎习武,眼疾手快,只一把攥住她扬起的右手。
见她痛得双目含泪,眼中怒气勃发,裴慎心中快意,冷笑道:“这牙印咬得极深,将来必要留疤。”
他竟还敢提此事!
沈澜被他彻底激怒,只想以血还血。
她索性握住裴慎的左胳膊,对着掌尾,狠狠一口咬下去。
裴慎左掌心刀痕极宽,几乎横贯掌心,皮肉外翻,血液已然凝结。
被她这一咬,伤口撕裂,血流如注。
裴慎嘶了一声,左掌心剧痛,偏生越痛他心头就越发好受些。
“你咬罢。
咬得越深越好。”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沈澜恨恨咬了一会儿,却见裴慎仿佛不疼一般,眉头都不皱一皱,顿觉好没意思。
偏她自己肩膀剧痛,心头还憋着火气,正恨恨张嘴欲刺他几句,却见裴慎忽而起身出去了。
沈澜稍显迷茫,没过一会儿,裴慎便回来,原是来取了伤药、棉布和姜汤回来。
“我自己来。”
沈澜冷着脸,先捧起一碗姜汤喝了。
裴慎默然不语,随意往沈澜和他自己伤口上倒了些药粉,复又扔下药罐,随意灌了碗姜汤。
紧接着,一把挟住沈澜,直往净室而去。
沈澜惊愕不已,只拼命挣扎:“你做什么!
放我下来!
裴慎!”
净室内原是个小汤池,汉白玉雕砌而成,丫鬟婆子早已倒好水,热气氤氲。
裴慎只平静着,将沈澜锢在怀中,衣裳尽数扒了,又褪去自己的衣裳,带着沈澜入得池中。
见他神色平静,再不复方才那般恨意,沈澜反倒越发惊惧。
心知他不过是表面平静,实则心中只怕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磨牙吮血。
甫一入池中,沈澜便想往角落里躲,还劝道:“裴慎,你堂堂川湖总督,何必……唔”
沈澜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裴慎不想听她说这些,便只管将她锢在怀中。
他臂力何其之大,宛如铁钳一般,沈澜半分都挣扎不得。
一个咬痕哪里够?裴慎只要一想到自己六年来宛如一个傻子似的被她耍着玩,她拿着自己满腔的情意当笑话,她浑然不后悔离开。
她不爱他。
裴慎只消一想到这些,便恨不得剜出她的心肝来看一看,是什么样的铁石心肠?再敲碎她的骨头,吃了她的血肉,叫她生死都和自己融在一块儿。
他下了狠劲儿,生生将沈澜唇瓣啃啮出斑驳血痕。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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