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周六。
衣着华丽的钟沫撑着脑袋打瞌睡,阳光打在她身上,为她镀了层金边,远远看去,仿佛自带滤镜。
钟沫揉了揉眼,目光中透露着一抹温柔:“大银子狼,几点了?”
哈德斯为他妻主佩戴头饰的手一顿,这两天听了很多次,他还是不习惯:“殿下一定要这样唤我吗?”
钟沫眨眼:“那大尾巴狼?”
哈德斯沉默一秒:“快七点了。”
钟沫勾住哈德斯的脖颈,“还记得我说的惊喜是盛世婚礼吗?”
哈德斯点头又摇头。
帝国只有结侣仪式没有结婚一说,婚期也就是结为伴侣的日子。
因为宴会上的意外,他们提前结侣,本该在昨天就出发前往边陲星,却硬是被大公主拖到今天,只因大公主要给他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回忆。
钟沫微微上挑的猫瞳闪着狡黠,指腹顺着雄性兽人漂亮的腰腹线条往下滑:“亲爱的,要不要猜猜看?”
哈德斯粗粝的手掌微微收紧,声音有些暗哑:“殿下闹我,最后受影响的还是您。”
钟沫轻咳出声,微微正色,迅速收回手,却被哈德斯桎梏在怀里。
哈德斯瞳孔暗沉,犬齿温柔地研磨怀中雌性的耳廓。
短时间很难消停。
门外。
司马应晖一身军服站得笔直,话也很密:“星网都在传,大殿下被下药差点被玷污,德蒙,你知道上将在宴会那天是怎么从中作梗阻止事情发生的吗?”
金德蒙同样一身军服:“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真应该重修语文。”
司马应晖压低声音:“那你知道大殿下要我们站在门口多久吗?”
金德蒙攥紧花篮提手:“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废话就会被我踹。”
司马应晖:“……”
德蒙怎么还是那么暴躁,不像他,冷静又沉稳,难怪他被大公主委以重任负责撒花,护卫队就只能奏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厚重的大门向两侧打开。
钟沫身穿洁白长纱款款走出,银线和紫钻镶嵌在裙摆上,每一处都不显累赘,裙摆最外层的薄纱轻盈飘逸,随风舞动。
耀眼的仿佛将月亮碎片缝入了裙摆,让人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哈德斯军服纯净如白银,胸前的一排金色徽章闪耀着荣誉的光芒,从单肩坠到胸前的金色饰绳充满美感。
黑色军靴刻着坚定不移,与身边雌性十指相扣,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庄重。
天边晨曦初露。
红毯一路铺到兽神殿前。
典礼的排场极尽奢华,两排悬浮车上挂满彩色气球,喜字和花瓣从天而降,响亮的炮声充斥着所有兽人的双耳,随着伴乐声响起,每个人的情绪都被挑起。
钟沫染笑的视线扫过门口的俩活宝:“愣着干嘛,跟上。”
金德蒙连忙抬脚,同时将花篮中的花瓣撒向天际,凝望着眼前的一对新人,能遇见一个好的妻主,她真心为上将感到高兴。
等到新人进了兽神殿。
“这个婚,上将已经在劫难逃。”
司马应晖退到一边,感动到猛汉落泪:“德蒙,借我肩膀靠靠。”
金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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