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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方深深也去过时家几次,但都被时君给轰了出来,丛静甚至将一盆洗菜水倒在了方深深的头上,在段冉冉传来的照片上,晏卿看到方深深一身湿漉漉的站在时家门口,头发上还挂着可笑的菜叶子。
宴会上被揭露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方深深的名声坏了,也有人挖出了她炫富的ins,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在段冉冉有意的促使下,曾经捐过款的富二代们纷纷递了律师函给方深深,检察院也在对那些善款进行调查,方深深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被官司搞得焦头烂额。
不过出乎晏卿预料的是,方深深的手腕也不简单,竟然让时丰自掏腰包,帮她填补了一部分账本上的亏空,而且没过多久,她就搬去了时丰在外的小公寓里,和时丰处于半同居状态。
接到方院长电话的时候,晏卿正在时瀮卧室里的超豪华浴缸里享受,在电话中,方院长语气尴尬又愧疚,“晏卿,我也不知道当初志愿者是怎么搞的,竟然会把你和深深的血样给弄错。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你在时家都呆了那么多年,突然又说你可能不是他家的骨肉……”
“院长,您就把事情原委告诉时家就行了,是不是时家的女儿,对我来说没所谓。”
结束通话,晏卿将手机随手扔到一旁的浴巾上,同时,身后一具火热的胸膛靠了过来,肩膀一痛,是男人不知轻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属狗的啊?馋肉了就去冰箱里找肉吃。”
晏卿偏过头娇嗔的瞪他一眼,随后半趴在浴缸边上,像只慵懒的小猫。
时瀮勾唇,眼神瞳孔很深,“得知自己可能不是时家人,你好像并不怎么惊讶?”
“可能是因为和他们家的人一直合不来吧,不是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也许我潜意识里就知道自己和他们没关系。”
晏卿答得模棱两可。
“合不来?”
时瀮意味深长的盯着她被熏得潮红的小脸,“那我呢?”
晏卿转过身,对上男人黢黑漂亮的眼睛,忽而露齿一笑,手伸进水里轻轻弹了下某样已经抬头的物体,姿态娇媚,“我当然和时叔很合得来啊,而且,时叔最应该清楚我合不合时叔的尺寸了。”
一个女孩子,开黄腔倒是一点也不会脸红,不过时瀮早就知道,这女人撩拨自己早就驾轻就熟。
霸道的将她从水里捞起,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晏卿就势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短发之中。
“我当然清楚。”
时瀮毫无预警的闯进她的身体,在晏卿发出惊呼声时,他用牙齿轻咬她肩头肌肤,“嗯,有点紧。”
***
方院长打来电话的第二天,晏卿就被时君一通电话叫去了一间私人诊所。
她到的时候,诊所已经被清空,时家一家都在,包括方深深都来了。
这时的方深深褪去照片中的狼狈和失意,见到晏卿时,她高昂着头,下巴几乎要上天。
而身旁的时丰眼神躲闪,似乎也知道和自己妹妹不清不楚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所以说,方深深的脸皮厚度到底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晏卿轻蔑一笑,方深深的得意险些维持不住。
“叫我来有事?”
时君没再挑剔晏卿的态度,此刻他心里也很乱,晏卿虽然他一直喜欢不上,但终究也养了好几年,不过她这么叛逆又难管教,想也知道她不会感恩他们,而方深深,一想到她时君更是头疼。
这个人怎么会是他的亲生女儿呢?
时君:“去抽个血。”
晏卿问都没问,跟着护士到一旁的诊室抽血。
很快,护士就拿着初步的血型结果来找时君。
血型根本对不上,时君看到这个结果,心里已经有了底,可还是无法相信。
这么多年,他们怎么就没发现晏卿的血型根本和他们的不一样?更何况,一个叛逆的女儿换来一个名声尽毁而且手段阴毒的女儿,这笔交易也不见得是他占了便宜。
时君将结果掩住,不动声色,晏卿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想要瞒天过海的机会,“爸,哦不对,是时先生。
方院长都跟我说了,深深才应该是时家的女儿,那我也不该再鸠占鹊巢了,请时太太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吧,衣服什么的我都不要,私人物品请装箱,我过几天会派人去取。”
得知自己不再是千金小姐,晏卿却没有时家人觉得会在她身上看到的震惊,时君还想,若是晏卿哀求他,或许他还能收留她一阵子,替自己真正的女儿掩人耳目。
可惜,没有,反而此时的晏卿更加锋芒毕露。
丛静疑惑地道,“那些名牌衣服和包包,你真的不要了?”
这么多年晏卿花钱大手大脚,尤其在自己的置装上也绝不手软,那些名牌虽然都是用过的,但若是卖了也是一笔不小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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