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的一场风波吓掉了朱大头半条命,他终归是大人,虽然知道被八狗摆了一道,还是得拉下脸面。
“喏!”
朱大头解开自己的钱袋子递了过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怀夕姑娘的身契,我也的确去帮你问了,她是官奴,身契不在谢府,在县衙,若是在谢府,我还能想想办法,在县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八狗没有接朱大头递过来的钱袋子,听了他的话,眼神一暗,转身往城门外去,摆了摆手:“那就算了!”
朱大头拿着钱袋子愣在原处,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八狗与往日有些不同。
不论怎样,今日总算是有惊无险,他愿意放下身段同八狗说和,主要是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若是这小子继续怀恨在心,再来这么一遭,自己这条命估计就保不住了。
天越来越黑了,城门马上就要关了,朱大头转身把钱袋子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差役:“今日劳你们白跑一趟,这钱就当我请官爷喝酒。”
几个差役也不客气,接过钱袋子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风沙越来越大了。
东樵子背着一个褡裢,身旁跟着一个小萝卜头,两人赶在城门关前出了城,脚步匆匆地往南山观去,等走到半山道上,看到了一个身影。
“八狗哥!”
豆子惊喜地跑了几步,追上了八狗,见他蔫头耷脑的:“怎么了?你不是说今日要去办一件大事吗?”
八狗叹了一口气,他本来想着得了怀夕姑娘的身契,只要把那身契烧了,怀夕姑娘就是自由身了,不必只能被困在南山观,可是,哎!
“没办成!”
八狗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
这时东樵子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啧啧啧,两个年轻娃娃,倒是比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了。”
因为怀夕太能吃了,东樵子藏的粮食都被搜刮干净了,虽然有王全接济,但是这么多张嘴,也不能趴在别人身上吸血。
这些日子,东樵子就去王全的卤货铺子里说书,每日不仅能挣几个铜板,也能赚些吃食,也算是有了进项。
如今入秋了,乞讨也不像别的时节那么容易,更何况,郑县里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都已经搬走了,剩下的也都是苦哈哈的底层百姓,自己家的人都吃不饱,哪有什么善心去给街上的乞儿。
豆子现在倒是和东樵子搭伙了,东樵子说书时,他就忙着收客人的打赏,然后替东樵子端茶送水。
回到南山观,东樵子把褡裢里的东西倒出来,不仅有点心花生,还有肉干和一小袋粮食,最重要的是今日得了五个铜板,他倒是不藏私,全部都送到怀夕的面前:“今日收获颇丰,姑娘都收起来。”
怀夕拿心就吃,冲着旁边的罐子扬了扬下巴:“豆子,钱放到罐子里去。”
清冷的南山观一下子就热闹了。
八狗忙着添柴加火,东樵子开始煮粥,豆子寻了些干菜丢进破陶罐里。
香气很快就在庙观里蔓延开来。
白日里他们都去了山下,怀夕睡得昏天黑地的,此时饥肠辘辘,有什么就吃什么。
一旁的八狗却看得有些心酸,怀夕姑娘什么都不挑,比他们这些乞儿还惨,最可怜的还是奴籍。
豆子见八狗一副悲伤的模样,安慰道:“八狗哥,别难过了,你到底要办什么大事,要不明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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