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院子里的草木被晒得蔫头耷脑的,婢子们也寻了阴凉的地方躲热。
天气怪得很,冬日里却热得人恨不得让人想剐皮。
怀夕在陈老爷子的眼皮上抹了灰色的糊糊之后,就坐在厅里喝茶吃点心。
陈夫人焦躁地走来走去,不时盯着沙漏瞧,看着怀夕老神在在的模样,想说又说不出口,只等着半个时辰一到,若是没有效果,再骂也不迟。
叮!
半个时辰一到,沙漏响了,陈夫人立即朝陈老爷扑去:“怎么样,怎么样,有效果吗?”
陈老爷的眼睛被糊糊糊住了,已经干了,眼皮都动不了,更遑论能看到了,他有些忐忑地喊道:“姑娘?”
怀夕已经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手搓了搓已经硬掉的糊糊:“送水来,先洗干净!”
候在一旁的婢子立马送了水来,陈夫人亲自替陈老爷洗干净了眼皮上的糊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瞧。
灰色的糊糊被洗掉了,陈老爷却依旧紧闭着眼皮,眼皮颤抖,他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刚开始会有些不适,不要着急,慢慢睁开。”
怀夕的声音很轻柔,如一阵春风一般。
陈老爷呼出一口气,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皮。
待看清楚陈老爷的眼睛,陈夫人叫了一声。
只见陈老爷眼睛上覆盖的白色散去了不少,黑色的瞳孔就像蜂巢一样,黑白相间,甚是诡异,不一会,陈老爷的眼睛就开始流泪,他赶紧闭上了眼睛:“的确能看到不少,但是眼睛很疼。”
“刚开始是这样的,要敷七天药。”
怀夕说道。
陈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姑娘的确有点本事:“好,我让人给姑娘准备卧房,这些日子就有劳姑娘了。”
“好!”
怀夕没有推辞:“今日就这样,若是感觉眼睛不适,拿一块黑布挡住眼睛,会好受一些。”
“是,多谢姑娘。”
陈老爷十分有礼,陈夫人的嘴巴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婢子把怀夕和豆子领到一个清幽的院子里,屋子里窗明几净。
怀夕往床上一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叮嘱豆子:“一个时辰之后叫醒我,我们去婶子家喝鸡汤。”
“好。”
不一会怀夕就睡着了,只是睡到一半耳边总是萦绕着似哭似笑的声音,她烦躁地坐起身:“豆子,谁在院子里吵闹。”
这时,小婢子慌乱地跑了进来:“姑娘,是我家小姐,我替姑娘把窗户关牢一些。”
听到那似哭似笑的声音,豆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怀夕睁开眼睛,见那婢子慌忙去关窗,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她眉目微沉,拿了床头的外袍穿上:“不睡了,先出门吧。”
婢子吓了一跳:“姑娘,窗户关好了,小姐不会再吵到姑娘了。”
“不是,我已经醒了,现在要出去吃饭,待会就会回来的。”
婢子急得差点哭了:“府里给姑娘安排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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