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如巨蟒一般,就像一柄剑把整个世界劈成了两半。
大地在震颤,天空在怒吼,这一道天雷硬生生朝怀夕劈下,直劈得她后背灼热,一口血喷薄而出,喷了宋晚霁一脸。
什么破橐蜚羽衣,还说能避天雷,还是这么疼,好疼啊。
有了橐蜚羽衣,虽然不至于让怀夕如之前一般元气大伤,但天雷造成的疼痛是用功法也无法抚平的,就算是疼,也只能生生地受着,毕竟,她现在的身体还是凡人之躯,怀夕不知道为何这道雷劫威力如此的巨大,竟然比自己之前受的四道雷劫还要疼,若不是有橐蜚羽衣,魂飞魄散的就是自己了。
突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人虽然还坐着,但是耷拉着脑袋失去了知觉。
此时,宋晚霁睁开了眼睛,他这才现自己被夏怀夕抱在怀里,而她的嘴角还有血迹,那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他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坠马之后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是保护的姿势,他赶紧扶着她小心起身,手指在摸到她的脊背时一惊,坐直身子往她身后一看,神情大震,只见,夏怀夕的后背一片焦黑,这是天雷火产生的伤痕。
夏怀夕为了保护自己,竟然生生受了天雷火?战场之上,天雷火的威力巨大,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丧命,只是天雷火制作不易,不到万不得已,敌我双方都不会使用天雷火。
宋晚霁心脏一阵一阵收缩,疼得他连呼吸都不行,此时,乌云散去,阳光照在满地的尸山血海之上。
他起身抱起夏怀夕,看向不远处的城池,若是此时回城,城中该满是叛军,他四处张望,寻了一个避阴的方向,不论怎么样,要先等夏怀夕醒来再说。
把夏怀夕安置在避阴的地方,又在战场上寻了一些药和水囊,他轻轻地给她喂水:“夏怀夕,夏怀夕!”
想到她背后的伤,宋晚霁就忧心不已,但是男女有别,他紧紧地捏着手中的金创药,看着昏迷的夏怀夕:“夏怀夕,我要替你上药。”
怀夕还是没有反应。
宋晚霁一咬牙,绕到她的背面,看着那焦黑的一片,他犹豫了半晌这才伸手,外衫已经化成了齑粉,只剩下这黑乎乎的内衫,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不管是什么料子,先打开,看看里面的伤势如何。
可是,当宋晚霁的手触碰那黑乎乎的料子时,一惊,触手竟然是柔软的,他仔细看去,竟然是一件用羽毛制成的羽衣。
虽然有些羽毛已经被烧成黑黢黢的,但是大部分都是完好的,他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件羽衣是完好的,她应该没有受太大的伤。
进了五月,太阳出来了之后就热得人难受,他们虽然坐在避阴的地方,但是因为无风,热得很,更何况天气热起来,周围的气味就越难闻了。
宋晚霁看着不远处的城池,不论如何,至少要先寻一匹马,他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就连身上的官袍都脱了,只穿了一身短打,背起怀夕就往府城中去。
他不知道距离上一战已经多久了,但是当他进入府城中时,竟然听到了锣鼓喧天的声音。
“胜了,胜了,夏将军在利州全歼吐蕃大军,五万大军被坑杀。”
老百姓敲锣打鼓,过街走巷。
不一会,鞭炮声响,宛若过节。
宋晚霁带兵与吐蕃大军开战前,已经让老百姓都撤离了,看来,利州大捷,很多人得到消息就回来了。
零星有一两家客栈还开着,宋晚霁身上没有银钱,正犹豫着如何住店,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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