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雪衣对这番举措反倒格外庆幸。
大夫人走近,这次更清晰地看见了二人的衣衫上尚有刚风干的水痕。
教养使然,尽管气极,她也说不出太过分的话,只是缓声问道:“这倒是巧,今日画舫出了事,你们是碰巧撞到一起的?”
当大夫人眼神警惕地看过来的时候,雪衣顺势下了坡,仿佛刚发现身旁的人似的,惊讶地避开:“二表哥竟也在?”
崔珩顿住,盯着她的眼没开口。
“你这是……”
大夫人也没想到这位表姑娘会这么开口,微微侧目。
雪衣避开了二表哥的眼神,轻声解释道:“今日画舫摇晃时我不巧落了水,幸而水性极好,一个人游上了岛,没想到在岛上竟看见了二表哥。
难不成二表哥也是在大船晃荡之时不甚落了水么?我先前晕着,尚未发现。”
她眨着眼,语气轻柔。
大夫人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完全没想到这位表姑娘倒是个与她姑母完全不同的性子。
她不纠缠自然更好了。
大夫人也跟着附和道:“今日画舫出了些事,你落水后,二郎今日不巧也落了水,大约是与你冲到了一起。”
二夫人原本还提心吊胆地以为她这个侄女要顺势攀上大房,没想到她倒是个坚定的。
于是也跟着松了口气,夸奖雪衣道:“江左多水,小娘子会水的不少,我倒是忘记了你也是会水的,如此甚好,我这就派人回去告诉老夫人,也省的她记挂小辈之事。”
崔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她们一言一语,并未戳破,也未应和。
只是藏了心衣的袖中香味有些浓郁,一缕缕地幽香散出来,从他的袖间爬上去,缠的他眼底晦暗不明,也愈发看不清她的心思。
从前明明千方百计地往他身上缠,如今大好的机会在眼前,她又凭空放弃。
她到底在想什么?
又在躲什么?
雪衣屏着息,旁观着二表哥的反应说不出是欣慰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果然还是门第更重要一些吧。
二表哥虽则对她动了欲,但在这关键的时候,仍是没有要娶她的意思。
幸好她提前开了口,不用忍受这份尴尬,也不用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雪衣轻轻松了口气,只是不着心衣,身上依旧是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她不敢挺直背,只能含着胸,双臂掩在胸口适时地上前道谢:“寿宴当日出了这样的事着实不妥,让姑母和大夫人担心了,以后我定然谨言慎行,绝不会再出差错。”
她这番懂事妥帖的样子也愈发引得两位夫人喜欢。
不管事实是什么样,但眼下落水的人都说了她是自己游上来的,那么便如她所说,
两位夫人默契地都没开口再追问,一同上了船回去。
下了船,天色已暗,宾客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园子里又恢复了惯常的寂静。
仿佛压根就没发生过落水的闹剧。
一路上,大夫人对雪衣颇为温声细语,当得知她起了高热之后,还贴心地将大氅让给了她。
等到分开的时候,更是摸了摸她的头,叮嘱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去大房支。
只是离开之际,雪衣隐约觉得二表哥盯着她的视线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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