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抗拒大抵又是在演戏。
眼神掠过她脸颊上的一丝红晕,崔珩心里冷笑了一声,圈住她的手松了开:“你倒是想的开。”
被压在柱子上吻了这么久,雪衣被放开时有一瞬间双腿发软,险些要跪下去。
但被那双眼睛看着,雪衣生怕他会反悔,顾不得许多,拖着酸软的腿便连忙往外走。
刚走出两步,果不其然又被叫住。
“站住。”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雪衣脚步一顿,从脚底升上一股凉意,颤抖着声音问他:“还有何事?”
崔珩盯着她的脚边:“你东西掉了。”
雪衣慢慢地低下头,才看见了堆在自己脚边的心衣。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若是让人发现了还不知要传出怎样的流言。
雪衣脸颊通红,连忙弯身将东西拾起,头也不敢抬地快步离开了。
崔珩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的笑意却渐渐凝固,升腾起一股烦躁。
她到底是真怕他还是假怕他?
甚至落到水里那么危险的时候,都在潜意识地推开他。
崔珩站了许久也没有答案,想来大抵又只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
尽管如此,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的事,崔珩这一夜还是没睡好。
阴沉着脸,唇角上还有一块血痂,格外引人遐想。
翌日清晨,他甫一入京兆尹,便引的来来往往的人悄悄抬了眼看他。
但碍于他平日的威严,一干人等只敢在背后小声地猜测着,只有李如风最为大胆,啧了一声,凑过去问道:“你昨晚哪儿去了?平康坊?”
“没去。”
崔珩目不斜视,懒得理会他打量的眼神,推了门进去。
李如风被拂开,也不恼,细细思索了一番也觉得不可能。
他这样爱洁的人怎可能容忍妓子沾他的身。
于是又问道:“那……是在家里收了个美妾?”
崔珩顿了顿,以陆雪衣的身份给他做妾都算抬举。
但莫名,当真听到她和妾字连在一起时,他又有些不舒服,忽地想起她当初被李如风当面提出时满眼的怨愤。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她定是不愿的。
崔珩轻描淡写地移开了话题:“别乱猜,只是被猫挠了。”
“猫?”
李如风撇嘴,半个字也不信他的话,故意笑道“这猫不但能挠破唇,还能让你睡不好呢,瞧瞧你这发黑的脸色,昨晚折腾到很晚?是哪里的猫,家猫还是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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