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田看看许亮、闻安国,又看看岑峥年一家三口,捂着自己胸口语气极度郁闷地说:“我也想我媳妇闺女了。”
许亮和闻安国跟着点头,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觉得自己更惨了。
岑峥年本想和初夏岑淮安一起回家,不过胡磊他们硬拉着他,说哥几个得聚聚,好不容易今年能蹲到他。
初夏不想一直在球场上僵持着,也劝岑峥年去,不过她笑着说:“去的话带上安安,他也是小男子汉了。”
岑峥年看看她,最后带着安安跟胡磊走了,余田他们同样也被叫去了。
其实男人的聚会无非是那些、喝酒吃饭抽烟,或许还有打牌。
初夏知道岑峥年有自己的分寸,他不会抽烟打牌,也没见他喝过酒,安安还跟着,她对他很放心。
晚饭过后很久,岑峥年才他们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岑淮安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
余田三人一回来就直奔客房,走路根本不稳,蒋胜男根本不放心他们,跟着进去,没多久客房屋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岑峥年揉着眉心坐在沙发上,岑淮安也坐在他旁边,和他靠一起。
初夏皱了皱眉走过去,摸了摸岑淮安的脸,有点热。
“你们喝酒了?”
岑淮安对着初夏傻乎乎地笑:“妈妈,我就喝了一点,好辣。”
岑峥年看初夏面色不好,忙说:“安安被胡磊用筷子蘸着喂了几下,是我没看好他。”
初夏松口气,不过还是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我知道,没有下次了。”
“你喝了多少?”
初夏从岑峥年的脸上看不出来,只看到他耳朵很红,红得好像要滴血。
岑峥年闭上眼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不多,只有几杯。”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都是朋友,除了一开始喝了些,他后面说不喝便不喝了,胡磊勉强不了他。
只是他酒量不好,安安和他一样,不然他不会只沾了几滴酒就醉了。
倒是余田和许亮他们喝了不少,醉了后一直说想家想媳妇孩子。
要不是胡磊叫了人帮着送他们回来,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带余田他们回家。
初夏知道岑峥年不会说谎,确定他喝得不多,她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煮点醒酒汤。”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蒋胜男从客房出来,去厨房拿了铁搓斗和扫把,又铲了煤灰去客房收拾。
她一边走着还一边对岑峥年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仗着自己身体好乱糟蹋,喝那么多酒也不怕伤到胃。”
说着说着,她说到了岑父:“你爸也是一样,说多少次了让他少喝点酒,就是不听!
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喝的!”
初夏煮好醒酒汤出来,蒋胜男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还用拖把拖了一遍。
初夏端了两碗汤出来,她坐着喂已经没什么自己意识的岑淮安,抬头对岑峥年说:“味道有些不好,你记得一口喝了。”
岑淮安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他乖,初夏说什么是什么,醒酒汤味道很怪,她说不许他吐,他就一口一口,皱着眉头喝完,一口都没吐。
喝完之后他还说一句:“妈妈,今天的药不苦。”
连他早就不吃药都忘了。
岑峥年一口喝完醒酒汤,脸上没露出一点异色,甚至面上还笑着。
初夏如果不是自己尝过一口,都以为这醒酒汤很好喝呢。
蒋胜男给余田他们送去了三碗,对岑峥年警惕地说:“你要是想吐出去吐,不要让初夏伺候你。”
“我知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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