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女儿藏得这么严实的,绝对非富即贵。”
“好,我即刻安排。”
“走吧!”
说话间,钟嵘桦拉紧了领带,伸长手捞起了搭在沙发背靠上的黑色手工西装。
....
晚八点许,南城被幽深的夜色笼罩。
风华会所内的倾城宴会厅却是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光晕无声的勾勒着满室的衣光鬓影,美食美酒,处处精致,意境奢华有质感。
“川哥,我可把你可盼来了。”
宁小川和宁辰才走到大厅门口,脸圆圆腰也圆圆的荔大功就热情得迎了上来,声音中气十足,犹如宏钟。
他这一嗓子过后,厅里的人都知道宁小川来了。
这次,还把太子爷给带来了。
“你生日,我能不来?”
宁小川熟络的笑道。
“今晚打算怎么招呼我?珍藏的茅台拿出来没?”
原来这晚是南城第二大地产商老板荔大功的五十岁生日,他喜好热闹,年年都会摆上几桌。
而宁小川呢,年年都来,只因和荔大功从小就认识,私交甚笃。
两家的根基都在城南,在那里有着大片的农庄地皮,小时候,他俩就躺在农场的草坪上,吹牛皮唠嗑。
“拿了!
我女婿啊,还给你备了奥比...?啥红酒,说是横货。”
荔大功跟宁小川不一样,他从小不爱读书,更别说英语了,时常考二三十分。
宁辰闻言低笑:“荔叔,是不是奥比昂?ChateauHautBrion。”
荔大功闻言,大眼一亮:“是的是的,就是这个!
怎么样?好酒吗?秦玺那小兔崽子不会讹我呢吧?”
听完他的话,宁小川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往厅里走:
“是好酒!
秦玺那么一女婿哪里找?能不能别每天挑剔他?”
荔大功轻哼了声:“女婿不就是拿来挑剔的?偷了我囡囡,我还得供着他?”
“而且你不也这样吗?李家那崽子,搁别人眼里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女婿,你还不是天天挑剔,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我那个真的是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你肯把阿竹嫁过去吃苦?”
“那不是阿竹喜欢吗?”
“我这不也是荔枝喜欢?”
两个女儿被臭兔崽子骗走的爸爸边走边聊着,早已把宁辰忘到九霄云外了。
而宁辰,显然已习惯这种事儿了。
淡定的跟在他们身后,准备进去找玺哥和荔枝。
“玺哥..荔枝姐...”
“小辰....又给你爹甩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
“我们男丁在这些个长辈眼里不都是多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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