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桥侧过身,视线描摹着他模糊的身影,“你想说吗?”
李云端似乎笑了一下。
夜色中霍冬桥看不清他的五官,但窗外的晕光却在他的眼底映出了流丽的波光,仿佛那里有两汪清澈的池水,随着星月的微光无声的摇曳。
“想了,”
李云端说:“突然就想了。”
霍冬桥换了个更放松一点儿的睡姿,“那你说吧,我听着。”
“是一个很长的梦,”
李云端说:“我梦见我在两年后才跟钟御离婚,那时候赵云梁死了,我在他们眼里变得没有价值……不是净身出户,钟家还是要脸的。
他们虽然不愿意,但也分给我一些财产,不过不多就是了。”
“我没有钱建自己的实验室,想尽快独立,又想在实际的工作中取得成绩,就一直在福汇药厂的研究所工作。
那里有个姓许的负责人,他一开始对我很照顾,也肯指点我。
后来,他剽窃了我的论文……”
李云端迟疑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琐碎,太没有条理了。
这些零零碎碎的事,霍冬桥真的愿意听吗?
霍冬桥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讨回公道了吗?”
“没有。”
李云端苦笑了一下,忘记了刚才的那点儿顾虑,开始继续往下说:“哪里有那么多的公道呢。
许江名声不错,再说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实验员,谁会相信我?闹大了也只会觉得我在碰瓷。”
“后来呢?”
霍冬桥听的心疼,又奇怪怎么梦里没有他出镜呢?
“后来我就离开了福汇药厂。”
李云端停顿了一下,又说:“接下来有一两年的时间,我在很多地方打工……后来谢教授推荐我去了一家新成立的药物研究所工作。
我在那里工作了两三年才知道研究所的幕后老板是赵尚清。”
霍冬桥心中一动,之前心里那一点模糊的怀疑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李云端今天这样反常的表现,就是因为见到了赵尚清吧?
“我很不喜欢梦里的那个自己……好傻,一直对赵家抱有期望,相信什么‘赵云梁也有自己的顾虑,不是不关心你’这样的鬼话。”
李云端的声音里多了些许的起伏,“所以赵尚清主动来接近我的时候,我虽然也有过怀疑,最后还是接纳了这种接近。”
霍冬桥磨磨牙,在心里把赵尚清扒了一层皮。
“我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独立实验室。
那个时候的我,也算是有些名气了。
但是很多事,我都是蒙在鼓里的。
我一直跟路锦亭合作,却不知道他是苗家的人,还跟赵家有关系,也不知道除了我的研究成果,我本人也是赵尚清看中的试验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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