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若一身浅碧罗衣,纠缠的花枝在她的袖口衣襟上烂漫地开放着,一头黑发松松挽起,只在鬓边插着两三朵粉色垂丝海棠,说不出的迷人。
她看见黄梓瑕过来,面容上顿时露出止不住的笑容,提起裙角快步走到门口迎接她,笑颜如花,连黄梓瑕都被感染了,两人一下子就熟稔如多年好友。
“早上素绮姑姑已经和我说了宫里太妃诸王公主等皇亲,这么多人,我都有点记不住呢!
结果素绮姑姑又说,你要跟我说的规矩更多,哎呀怎么办,我都有点烦恼了。”
黄梓瑕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王妃聪明颖悟,记起来自然也是极快的。”
“才不是呢,小时候我学琴,就是最简单的一首柳……哦,流水嘛,结果别人都学得比我快,大娘老是说我笨,急死我呢!”
她说着,似乎有点心虚,赶紧又问:“王府中规矩难学吗?”
“应该还好,王妃出身数百年的大家族,说不定家里规矩还更多些呢。”
黄梓瑕说着,将自己带来的册子递到她面前,看着她面露难色,又再补上一句,“这只是王府中律令的一部分,等王妃看完了,下次我再带其他的过来。”
一下午黄梓瑕就吃着点心,看着王若认真地研读王府律条,心虚中也把王府律看了看。
万一自己这个授课的比王妃还不熟悉,那可丢脸了。
不过今天看律条,毕竟没有昨晚那么紧张了。
她看着看着,神思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目光在室内飘来飘去,发现王若一直捧着书,在怔怔发呆。
黄梓瑕见她始终不动,便合上手中律令,问:“王妃在想什么?”
“我在想……之前素绮姑姑教导我的一些事情。”
她犹豫迟疑地说。
黄梓瑕微笑问:“素绮姑姑说什么了?”
“素绮姑姑为我述说《女诫》,在‘专心’一篇中,她说:‘贞女不嫁二夫,丈夫可以再娶,妻子却绝对不可以再嫁。
如今我朝多有女子因不满夫家而下堂求去,真是有悖伦常。
女子尚贞节,从一而终,皇家更重此事。
’”
黄梓瑕点头,说:“女诫是闺阁中开蒙的,素绮姑姑也只是惯例说说而已,怎么王妃有感么?”
“我……以前自然是读过的。”
王若赶紧说,“只是忽然想到一二事,觉得心中无解。”
“不知是什么事?王妃可否说给我听听看?”
“就是……我听说当年武后曾是太宗的才人,杨贵妃是寿王妃……”
她迟疑地说。
黄梓瑕没想到会是这种千古难题,想来成千上万的史官都无法文过饰非,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于是只好苦笑道:“本朝……确实有些事情难以断言。”
“那,汉朝时,也有汉武帝的母亲王娡,在宫外成亲生女之后,又抛夫弃女,伪称自己是初婚而进宫,最后母仪天下……不是吗?”
黄梓瑕瞠目结舌许久,最后只能说:“我泱泱中华九州大地,古往今来千年历史,总会有一两个人与众不同,但也毕竟少数。”
王若垂眼看着桌上书册,迟疑地问:“那么,崇古,你觉得王皇后这样隐瞒婚史入宫为后的女子,若被汉景帝发觉,她……她会落得如何下场?”
黄梓瑕不觉笑了,说:“王妃何苦替古人担忧?王皇后最后成了王太后,家中满门富贵。
他儿子汉武帝后来知道母亲与平民生过一个女儿,还亲自登门拜访,称她为姐姐。
我想皇家也有感情,凡事亦能用常理揣度。”
“嗯……我想也是。”
她将书卷抱在怀中,脸上却依然是那种恍惚的神情。
黄梓瑕心中暗暗把刚刚说的话过了一遍,但也抓不住重点,便顺着王若的目光往前看去,发现桌上供着一枝牡丹。
这牡丹正是那一朵绮琉璃,如今供在一个宽大的水晶盆中,下面盛了浅浅的水,刚好蘸着花枝,养着那一朵花。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2001年的5月,征服者王烁正式开启了他对NBA的征服之旅。...